元旦之后,时间就像坐了火箭一般勿勿流逝,每个人都疲倦不堪,由于之前定的教学目标略高,老师们都在赶教学进度,学校里的气氛又变得压抑起来。
赵小军曾发表一个观点,说在校园里随便看一眼,就能知道谁是哪个年级的,那些依然活蹦乱跳的一定是高一的,行色匆匆脸上很少有表情的极有可能是高二的,而那些如行尸走肉且面无表情的就肯定是高三的了。当然,实际上并没有赵小军说的这么夸张,不过高一的孩子还是很容易分辨出来的,一是因为他们确实是整个学校里最有活力的一个群体,二是因为他们的校服跟高二高三的有一点不一样。
不过余菲她们班的氛围最近确实有点压抑,老师们教学进度的加快及期末考试越来越近的威胁,同学的精神也确实都紧了三分。就连李娜她们晚上回到寝室也不在谈天说地,不是互相询问一些知识点或者练习题,就是忙着各自学习。有一天李娜说了一句话让大家感触良深,她说自己最近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更别说哭了。第二天余菲还把这句话转述说薛佳成听,薛佳成听后微微一笑,说哪里有那么夸张,余菲听后也笑了笑,之后两人却没有再说闲话,各自继续做自己手里的习题。
转眼之间,距离期末考试只有一周了,各科老师们也不再讲新知识,都在帮大家复习旧的知识点。教室里的氛围又开始活跃起来,虽说期末考试吓人,但是考试之后的假期却更加诱人。
“唉,现在的这个时间段最烦人了。你说要考试了赶紧复习吧,还有一周的时间,总觉得可以再缓缓。可这一缓,可能一节课就过去了,下了课又慌了,觉得一节课什么也没有干。可是回头一想,还有好几天么,不着急,这样反反复复,然后一天就过去了。”午休时间,李娜正趴在枕头上发牢骚,枕头前摆了一本数学习题集。
李娜说完后,寝室里静悄悄地,没有人搭话。
“嗯,抛开这个话题不说,我觉得中午就该睡觉,要不晚上你又要抱怨自己睡了一下午了。”余菲看大家没有人回答,开口搭了一句。
“可是我不困啊。”话刚出口,李娜就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愣了一下,李娜只好承认,“呃,好吧,我只是睡不踏实。”
“那也闭眼休息一会吧。下午精神能好一点。”余菲的话刚说完,午休的铃声就响起来了。大家都不再说话,寝室里只有沙沙的翻书写字的声音以及均匀的呼吸声。
之后的几天,教室里还是这种相对活跃,或者更准确的说,是一种略显浮躁的的气氛。直到期末考试前两天,气氛才稳定了下来,这个时候,教室里基本分成了两派,一种是紧张派,一个个都感觉自己这里也不会那里也没有复习到,第二种是自然派,这个派里又分为两种人,虽然都是顺其自然型,一种是觉得应该差不多都会了,一种是觉得应该差不多都不会。
不管人世间多么兵荒马乱,时间的车轮依旧按部就班地一点点前行。期末考试的日子到了,每个人还是在自己的桌子上考试,只是把相邻之间的桌子的距离拉开了,不过监考老师不再是本班的老师。考试的时候,教室里静悄悄的,只有卷子翻动的声音和沙沙地笔尖与纸张的摩擦声,楼道里偶尔传出提前交卷的同学们的交谈声,不过楼道里不时都有巡考老师经过,所以这些交谈声也很快便消失了。
按照国际惯例,第一门考试必为语文。所以第一门考完之后,大家而都还是生龙活虎的,第二门数学考完之后,立马蔫了一大片。再经过第三门化学的碾压,不少人感觉自己的命都去了一半。期末考试第一天就这样以平淡开头,以壮烈收尾。
第二天,不少人都顶着黑眼圈来考试,第一场是英语,还好,绝大部分人都撑过来了。第二场物理,昨天丢掉一半命的同学们在这场大战之后奄奄一息,最后生物小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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