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客栈休息一晚之后,一早就驾着马向西方行去。一条大道上,二匹白马呼啸而来,马上两人分别身穿白衫与青衫,这二人正是前往四川的墨萧与冷逸清。
墨萧正在认真赶路,忽听得头顶上一声鸦叫,抬头看时,猛地里弓弦疾响,远处不知何地骤然一箭射来,听那利箭穿空的刺耳之声,竟是急劲之极!墨萧脚踏马背飘身一闪,反手一挥,抄着箭尾,正待喝叫,只听得僻啪一声,弓弦再响,这人用的竟是连珠箭法,前箭射出,后箭即至,快如闪电,那乌鸦啼声顿止,从空中跌了下来。
这是远处跑来一个汉子,汉子抱弓施礼,说道:“我嫌这鸦声噪耳,所以把它射下,箭法不精,误惊了公子了。”还没有等墨萧说话,冷逸清“哼”了一声,气道:“要不是我大哥还懂得空手接箭之法,现在还能和你说话吗?这箭是怎么射的?”
那汉子陪笑说道:“公子请你看看我这只箭,它是不能伤人的呀!我本来是射那乌鸦的,怪只怪我的箭法不精,教公子误会了。”墨萧与冷逸清一看,那支箭没有箭簇,果然不是伤人的利箭。那汉子又抽出一支有箭簇的来,道:“这才是伤人的利箭。”
引弦一射,直上半空,待那箭掉头下落,铁弓一弯,霍的又是一箭,两支箭刚好在空中碰个正着,“嚓”的激起一点火星,一闪即灭。那汉子哈哈大笑,抱弓一揖,还未等墨萧两人说话,已经转身离开了。
墨萧怔怔出神,心中想道:“这汉子箭法惊人,实是罕见他刚才那箭明明是向我射来,怎说是失了准头。我与他素不不相识,何似他要射我?既然射我,又何以用的是没有箭簇,不能伤人的箭,倒底是何用意?”实是百思不解。
正在这是,冷逸清突然说话了,“大哥,你看这。”把刚才落下的乌鸦拣了回来递给墨萧,再次说道:“这乌鸦没受半点外伤竟然死去了。”墨萧吃了一惊,看那乌鸦果然羽毛完擎c没半点伤,那支没簇箭掉在旁边,箭杆上也没沾半点血。心知这乌鸦之死,乃是受箭杆的激荡之力震伤内脏所至。
心中惊道:“这乌鸦飞在高空,给利箭射死不足为奇,给箭杆震死,那汉子的手劲内力可真是惊人。”正当冷逸清再次想说话的时候,墨萧抢先说道:“清弟,看来我们后面的路不好走。”冷逸清满脸兴奋的说道:“大哥,你的名气都快传遍江湖了,那么也该我了。”墨萧看了看冷逸清,哈哈的笑了一声,“好,我们赶路吧。”
于是两人骑着马慢悠悠的向前前行,果然,还没有走多久,数几道银光向两人袭来,墨箫纸扇一张,手腕一转,把暗器弹回到旁边的树干上,冷逸清向左一闪,右边一滑,躲掉了所有的暗器。再这时马前已经多了两个人。
一个正是刚才那个射箭的大汉,另一个是一个青衣的女子,墨箫打量了一下:只见女子肌肤胜雪,一头如丝缎般的黑发随风飘拂,细长的凤眉,她的脸上有一双带着稚气的c被长长的睫毛装饰起来的美丽的眼睛,就像两颗水晶葡萄。身挎一个小包,包里鼓鼓的,不知装了什么。手中还把玩着几颗小银球,原来刚才的暗器是这个女子的打出的。
这是还没有等墨箫说话,冷逸清抢先开口了,“我说你们两怎么回事!开始说是误会,现在又是误会吗?”那名大汉笑着说道:“二位,不好意思,在下师妹调皮惯了,刚才她给二位开个玩笑,喻某在此说声对不起了。”
冷逸清听见他这然说,怒火一下起来了,怒道:“开玩笑,这个是能开玩笑吗?刚才如果是普通人早已经丧命她手了。”那个女子终于开口了,声音娇羞羞又幼稚,“师兄,给他们说那么多干什么?”向前走了几步打量了一下墨箫,说道:“你就是前几天在卢松林中大败阴柳双姬与亡命客的紫箫书生。”
墨箫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女子,有转头看了看冷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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