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头,你这些年去哪了?”月岛拍拍他的肩膀,他消瘦的背脊十分让人心疼,大概这些年也是吃了不少苦。
谁料他一把打掉月岛的手,“你有什么立场跟我说这些!”
孩子长大了,力气也变大了。月岛揉揉被疼的手,“好歹我们曾经住在一起,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过,你现在叛逆的样子可会让满里奈她伤心啊。”
“”
一听到满里奈这个名字,像是导火线,在他的心里猛然引燃一个火/药/库。死柄木吊忽然双手抱头蹲下,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似一下子陷入痛苦深渊之中,在疯狂中不可自拔,“不许你提起那个女人的名字!闭嘴闭嘴闭嘴啊——!”
他的声音嘶哑,神色癫狂,声嘶力竭到仿佛就要窒息。
月岛被吓到,已经无法将面前这个人,和自己记忆中的那个软萌萌的小木头画上等号。
满里奈比月岛大上几岁,早在和月岛合租之前,就已经收养了死柄木吊。
月岛一开始以为家里有孩子会很吵闹,但又暂时找不到更好更便宜的租屋,就妥协了。不过让她惊喜的是,这个小孩还算省心,在家里从不闹腾,非常懂事,只是性格怯生生的,一直躲在满里奈的身后,不肯说话。
开了事务所之后,两个人就更忙了。满里奈无论多忙,总会带着她的孩子在身边,事务所的人因为这个孩子呆萌呆萌的,不知道谁起了个头开始叫他小木头,久而久之大家也这么叫了。
她们俩的时间线基本不重合,月岛在外头浪荡到深夜,回家后满里奈早已带着小木头睡着,而第二天一大早,满里奈带着小木头奔波事务所,月岛还睡死在床上。
除去事务所之外,也就家里还能见上几面。月岛偶尔见到小木头,便会逗他几下,他则会害羞地躲起来,等过一会又悄悄探出头看她,然后受到月岛疯狂地掐脸。
兴许是多亏满里奈的悉心照料,小木头也不再木头,慢慢学会向人敞开心扉,性格明显相比以前也开朗些许。
日子本该一直这么平静下去,直到满里奈和她都被那个男人带走。
等到月岛再次回到这个世界,租屋被铲平,事务所被拆,满里奈不知下落,所有一切都变了样。
坦白说,死柄木吊重新出现在她面前,她本该开心的,可看他如今的样子,让她不由心生惧意,略微后退几步。
死柄木吊发现月岛的小动作,他的冰冷的声音从指缝中流出,“怎么,现在你也要像她一样抛弃我吗?”
明明那时满里奈跟他说,要他乖乖在家,等事务所出完任务她就能带他去吃草莓冰淇淋,可是他等了一天没有等到她回来。等到最后的结果是突然大楼塌毁,他被埋入废墟之中,好几天不见天日,又饥又困,陷入无边无际的恐慌与寒冷之中。
“你们知不知道那里又黑又暗,而我一直在原地等你们,等了你们多久啊!但是你们一直没有回来!甚至是英雄,一个也没有出现!你们全都抛下了我!是老师!只有老师把我从黑暗之中拯救出来!”
“不是这样的!我和满里奈其实”
死柄木吊扬手打断她的话,“你是想说你们被人突然抓走,所以没办法回来找我,对吗?”
他慢慢从原来蹲着的状态站起,灰白色的脸上凹陷着两只眼睛,眼睛里依然攀爬着可怕的红血丝,紧紧地盯着她。
“你怎么知道?”看着死柄木吊的脸色,月岛攥紧身后的桌布,“你既然知道真相,又为什么要认为是我们故意把你抛下。”
“那你呢?你回来之后,有没有想起我?有没有找过我?没有!你没有!”
“”月岛不作答。
“从小开始我一直不断被人收养然后没过多久就被人抛弃,本该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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