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折柳城哪里还有他的容身之地?
以后若是折柳城成了红袍男子的一言堂,那他的存在恐怕会被红袍男子直接抹杀掉。
红袍男子发现管事连看都不敢看自己的眼神,抬手拍了拍管事的脸。
管事那圆得有福气的脸,被红袍男子打得颤了颤。
红袍男子眼见着管事敢怒不敢言,放肆地笑出了声,然后道:“我看这个叫陈染的家伙有问题,管事的,你说是不是?”
管事的张了张唇,一时之间没能说出话来。
红袍男子又拍了拍管事的脸颊,道:“你最好仔细想一想,他是不是有问题。”
“是……他有问题。”管事被红袍男子威胁的话给弄得只能低头了,现在折柳城几乎是红袍男子一手遮天了。他若是想要借用司晨染得到好处,怎么着都得得到一个让艾城主看到司晨染的机会。
但是红袍男子既然已经不管那么多,想要直接把司晨染定义为有问题的存在了,那说明红袍男子根本就不想给司晨染活路走。
方柳目光灼热地看着这一幕,这就是拥有权力的感觉。
不管对方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被迫跟着自己的想法走。
司晨染面无波澜,等着红袍男子和管事给自己安罪名。
红袍男子忽而瞧见队伍中有人朝着他挥手,一副想要说话的模样,他抬了抬下巴道:“行吧,有关这陈染的事情,我看你们有挺多人想要说一说的。那就先让你来吧,大家一个个慢慢说,不着急。”
“陈染是管事半道上带上来的人,我们根本就不清楚他的身份。”
“在陈染还没有展现出任何技巧的时候,管事的就已经给陈染开单间了。”
红袍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管事,训斥道:“你现在这样,还敢继续当管事?就你这个操作能力,以后你选择的人,我怎么放心?”
管事知道红袍男子就是故意在让自己难堪,他觉得自己若是解释了太多,反而会让红袍男子找到更多训斥自己的机会,干脆就没说话。他抬头看了眼司晨染,给了司晨染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
他是保不了司晨染了,谁能够知道这个红袍男子会突然过来呢。
“好吧,管事你就站在这里反省吧。”红袍男子对管事说完,又看向司晨染,“说吧,你究竟是哪一方势力放出来的人?”
“不是任何势力中的一员。”司晨染摇了摇头。
“不是?这不可能!”红袍男子说道,“像你这样的,肯定是其他地方安排的出来的人。一般人见了我,可不是这种眼神。“
司晨染不说话了,这红袍男子真是聒噪又小鸡肚肠。
红袍男子道:“你快直接承认吧,你若是直接承认了,还少了板子。”
司晨染哭笑不得,这个红袍男子的仪式感未免也太足了把。
她承认不承认其实没有那么重要,只要这个红袍男子一口咬定她如何如何,她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红袍男子等了一会儿,都没有得到司晨染的回应,又见司晨染从头到尾就没有大难即将来临的恐慌感。
他道:“来人,把这陈染拿下,直接打,打到他哭着喊停就可以了。”
红袍男子左右的人,上前去想要押住司晨染。
穆安乐一个闪身,移动到了司晨染的旁边,对红袍男子道:“大人,不用这样吧?真要是动用了什么酷刑,那可是屈打成招。”
红袍男子目光危险地看着穆安乐,说:“要不然你一起被打一顿?也好让你知道规矩。”
“动不动就动武,这不太好吧?”司晨染笑盈盈地对红袍男子道,“毕竟真动了武,最后如何,说不定达不到预期的效果。”
红袍男子嘲弄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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