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她看的自然是他。

    只是，若要把这种事情说出口，却颇为难为情。

    夜流光帮司晨染把衣服拉好，而后站到了她的面前问：“可是在看我？”

    “嗯……”

    “那便看吧，我暂且不回玉佩中去。”夜流光轻轻一笑，温柔地摸了摸司晨染的脑袋。

    司晨染呆呆地抬头看向他，一时之间脑海没了别的念头，就只顾着看他了。

    夜流光见司晨染一直看着自己，他心中没有不舒服，笑意反而填满了双眼。

    “流光前辈，你说古家代代相传的是什么呢？”司晨染回过神来，专门找了一个话题。

    不然她就这么一直盯着流光前辈看，总归显得有点不务正业。

    找到一个话题聊着，一边商讨着，一边看着，就显得正常多了。

    “猜不到。”夜流光坦诚地摇了摇头。

    就连古家人自己都猜测不到的东西，饶是夜流光知道的东西再多，范围太广了，一时半刻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司晨染撑着下巴说道：“他们都觉得得到了奶奶传承的人，会是爷爷。”

    但是，她可没有看出自己的爷爷拥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

    若是小叔没有那么神秘的话，她或许也会认同古家父子二人的猜测，是爷爷没有觉醒那种力量。

    可是，小叔给她的西门吹吹和西门贝贝，身份和实力却都不简单。

    先前西门贝贝和西门吹吹的玄力等阶，她有认真观察过，着实一般。可是二人能够在天骄岛上立足，那她们肯定是用秘法遮盖了自己的等阶。

    “小染觉得会是你小叔，对吗？”夜流光早就看透了司晨染的想法。

    司晨染说：“对呀，不然小叔没道理会隐瞒那么多事情。”

    在外人的眼中，她的小叔好似在她的父亲和大伯的光芒下，变得黯淡无光了。

    可其实她小叔的修为并不算差，在云城那种地方，还可以说是高手了。但是大家一提到她的小叔，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她的小叔好赌，其次便会是认为她的小叔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这更像是她的小叔刻意营造出来的一个假象，让人不去在意他每天都在做什么。

    古家父子不就彻底忽略了她的小叔，认为她的小叔只会赌么？

    “染儿！人到齐了！你是不是该出来了？”古莫生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那声音听不出是喜还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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