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如皎的外祖父身体并不太好，游典希望她能够早日回到游家。

    她不知自己去了皇城，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便打算去山上拜祭母亲。

    待拜别母亲之后，她再离开。

    司晨染、游典同雪如皎一起去了山上拜祭其母。

    山路并不好走，草木碎石众多。

    一路走上去，并不算轻松。

    不过一路上姹紫嫣红开放着的野花，瞧着让人觉得舒心。

    游典瞧见那些色泽鲜艳的花朵，道：“这一路上的景致倒是好。”

    碧草如丝似要织成绿毯，乱中有序。花朵缀于琼枝玉叶之中，红花如焰似霞，白花如云似雪，风过，摇曳生姿。

    “这些都是雪哲凡洒下的种子，他经常来。每次来，都会带一些花种。花若是能够发芽，装点这一路，他便欣喜。若是不能，他……”雪如皎敛眉，“他确实爱母亲，只是厌恨我。”

    游典宽慰道：“表妹不用因此事黯然伤神，他不爱你便罢了，你还有我们。不论是爷爷还是父亲，母亲，我们都会好好待你。”

    “我知，我不会因他伤神。”雪如皎轻声说。

    游依桐的墓的周围，打扫得很干净，看得出来经常有人清理。

    来时的路没有人清理，兴许是不希望有人误闯到此地打扰已经安睡的灵魂。

    游典和司晨染给游依桐上了香，雪如皎想要一个人在母亲墓碑面前说些悄悄话。

    于是，司晨染和游典便到小路边上去等雪如皎。

    雪如皎跪在游依桐的墓前，为母亲烧着纸钱。

    看着焰火将纸钱燃烧殆尽，她缓缓开口道：“娘亲，皎皎以后恐怕不能经常过来看你了。方才表哥和阿染也说过了，我明日便要去皇城了。外祖父的身体不大好，我身为他的外孙，不论如何也应当在床前尽孝。”

    “去你外祖父那里尽孝，就不用孝顺我这个做父亲的吗？”雪哲凡从树木的后面，走了出来。

    他的眼中满是阴霾，看雪如皎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仇人。

    雪如皎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将手里的纸钱烧完，这才站起身。

    雪哲凡趁着她烧纸钱的时间，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若是你将我当女儿看待，我自当孝顺你。”雪如皎冷眼看着雪哲凡，“你当我将仇人看待，我没有办法伪装自己的情绪。”

    雪哲凡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道：“雪如皎，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想离开我？”

    雪如皎嗅到他身上的酒气，不悦地蹙了蹙眉：“你既然恨我，我也没必要在你面前碍你的眼。如今在母亲的面前，我们还是不要吵的好，松开你的手。”

    “吵了又如何？吵了她会回来吗？”雪哲凡提高了音调，“如今你也想离开，你也要学着她离开我！凭什么你们说离开就离开？”

    雪如皎拍开了雪哲凡的手，转身就欲离开。

    可是，雪哲凡却一把扯住了她的衣服，然后顺势扯破了她的外衣。

    听得那“嘶啦”一声响，雪如皎的眼眸瞪圆，不敢相信雪哲凡竟做出这种事情。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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