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专心致志的吃饭,不敢说一句话。
春霖和长安都觉得曹太太是故意安排翠喜上桌子吃饭的。曹太太的意思很显然,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正好张妈端来了一只翡翠绿荷叶果盘。里面装着黄澄澄的菠萝,通红水灵的草莓。长安抓了几粒草莓,对春霖使了个眼色,俩人走到了客厅的僻静角落里。
曹家的客厅足有四五百平,地方很大。曹太太虽然是个正统的女人,可客厅的布置却很新潮,仿效了西方贵族家庭的文艺布置。但是,这里也不是纯粹的西洋风,也可以看到中国精致的艺术。当然,和许家华洋夹杂的客厅布置相比,曹家的客厅布置却把西方的洋气和中国的典雅有机结合,相得益彰,珠联璧合。
春霖和长安来到角落的壁炉旁边。那里有一只小白圆桌,还有两把白休闲塑料椅。小白塑料圆桌上摆着大肚子的广口花瓶。茄子紫的花瓶里面插着一簇宝石蓝的绢花。长安和春霖坐了下来。她顺手把几只红彤彤的草莓摆在了宝石蓝的绢花里。那几颗草莓看上去像是花骨朵,含苞欲放。
春霖笑道:“翠喜俨然已经是过了明路的了!妈故意安排她坐在春曦的身边吃饭!”
长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你妈可真有意思!分明和春曦怄气!我
猜,今儿春曦去许家相亲,肯定闹出了故事!否则,他这会儿怎么会闷着头不说半句话呢?”
春霖道:“所以妈故意安排翠喜上桌子吃饭!妈肯定是给春曦下马威!让他心里清楚,戏班子里的苏细烟只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摆设!”
长安捏起一只草莓,送到了嘴里,低声笑道:“真不知道春曦怎么想?”看了一眼远处的翠喜,道:“反倒让翠喜在人跟前争了一口气!我眼瞅着那丫头的眉眼,实在不像个安分的!”
春霖道:“是不是有一股狐媚子的味道?”
长安点了点头,把一只草莓塞到了春霖的嘴里,道:“所以,你妈特意安排她贴近春曦,目的就是让她使出狐媚子妖法,蛊惑住春曦的心!但愿,春曦的心别被那狐媚子吃了!狐媚子修炼成正果,得道升天,一脚把春曦踹了!”
春霖觉得长安的比喻很恰当。其实,他也不太看好翠喜。他已经咽下了嘴里的草莓,道:“我倒是觉得,和翠喜相比,戏班子里的苏细烟反而是个正经人!”
长安看了春霖一眼,琢磨着他的话,觉得很有道理。春霖趁着长安不注意,把宝石蓝绢花上的最后一只草莓捏在了手里,随即便笑着溜走了。长安刚要起身,却听到远处一阵稀里哗啦声响。
原来,晓儿正端着滚烫的咖啡壶。她眼瞅着翠喜坐在春曦的下手,手里端着一碗米饭。她的心里立即来了气。偏巧,张妈正好迎面走来。她对着晓儿做了一个嘲讽的神色,晓儿一分神,绊倒了身边的脚踏,把那只紫砂咖啡壶丢在了地板上,摔得粉碎,滚烫咖啡流了满地。
曹太太听到声响,起身查看。她眼瞅着晓儿把她很喜欢的那只紫砂咖啡壶打了,顿时火冒三丈,喊道:“你这死蹄子!好端端的咖啡壶,从国外带回来的东西,你竟然打的粉碎!你脑子想什么呢?被鬼赶着?你是不是觉得我抬举了翠喜,你心里不服气?我实话告诉你,我就是要抬举翠喜,让她当上半个主子!你这混账蹄子也只能眼瞅着罢了!”
晓儿蹲在地上,捡着碎瓷片。张妈也跟着嗔怪道:“这么大的丫头了,竟然还毛手毛脚的!这可是太太顶喜欢的咖啡壶,你竟然忍心打碎了!你心里要是有气也别撒在物件儿上呀!”
晓儿的心里正怨恨着张妈。要不是刚才她挤眉弄眼的做鬼脸,晓儿怎么可能分神呢!这会儿,她听见张妈的骂,忍不住还嘴道:“你不要说风凉话了!你刚才做什么对我挤眉弄眼的?你又不是黄鼠狼成的精!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可能分神打碎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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