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我和细烟使不得！”

    曹太太彻底的被这句话激怒了。她略微在窗户跟前站了站，歇了歇气，紧赶着又踱着白色高跟皮鞋c冲到春曦的跟前，用手指着他的鼻子，喝道：“苏细烟怎么能和我比！你竟然敢拿你母亲比戏子！你简直大逆不道！”

    春曦嘟囔道：“我不过是打个比方。妈真小心眼！”

    曹太太冷笑道：“你这个比方也太恶毒了吧？我要是小心眼，这会儿就把你从曹家赶出去了！”

    春曦的心里终究胆怯，立即沉默了。曹太太拿住了春曦，长舒一口气，揉搓着手里的楠木念珠，道：“你但凡有点儿志气，也不会和一个戏子鬼混三年！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放着这么好的家事，放着这么好的人品，你非要离经叛道！”

    春曦照旧不吭声。曹太太眼瞅着他的消极抵抗，恨不得上前给他几个响亮的嘴巴子。这时候，公馆外面传来了汽车喇叭声和汽车淌过路上积水的哗啦声。小厮打开了黑漆大铁门。春霖开着汽车进来了。曹太太听到汽车喇叭声，知道春霖和长安回来了。她暂时压抑住了心里的怒火，等着春霖和长安进来。

    春霖和长安刚看完歌剧《茶花女》。俩人都入戏很深。尤其是长安，简直得了电影结局强迫症。她在心里一遍遍的勾勒着完美的结局。这会儿，她随着春霖走进了灯火辉煌的客厅，被屋顶西洋吊灯的光芒万丈笼罩着。

    春霖看到母亲的脸色不好，又看到春曦正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的闷坐着。他猜到，母亲和弟弟又闹故事了。他紧赶着对长安使了个眼色。长安偷笑着，觉得春曦这会儿的样子实在狼狈。

    曹太太看了一眼长安身上的那件白狐裘皮大衣，满意的点了点头。她觉得，长安应该穿的华贵体面。曹家毕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此时，她问道：“你们吃过了吗？我们还没吃饭呢！”

    春霖故意说道：“都已经十点多了，妈竟然还没吃饭。弟弟肯定在外面吃过了？”

    曹太太冷笑道：“我为了董槐园的事情，一直忙乱了整整一天！至于春曦去了什么地方，只有他心里清楚！哼！我闻着他身上有一股子骚味儿！没得让人恶心！哪还有胃口？”

    春霖和长安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曹太太坐在了沙发上，把手里捏着的那串楠木念珠丢在了沙发上，阴沉着脸，不再说什么。

    春霖故意笑道：“我和长安玩了一整天呢！刚看完歌剧回来！今天发生的故事简直太多了！等妈闲下来，我仔细的跟妈一样一样的说！”

    曹太太道：“你现在就说吧。你和长安都遇见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啦？妈愿意听！”

    春霖刚要开口，却见春曦蓦然起身。春霖和长安都吓了一跳。

    春曦疾步走到客厅中央，高声说道：“趁着哥嫂也在，我跟妈说明白吧！细烟已经答应给我们曹家做姨太太了！她亲口答应的！她说，只要能和我继续夫妻恩爱，她宁愿做一辈子的姨太太！”

    曹太太，春霖，长安都懵了。曹太太最先清醒了过来，冷笑道：“真的？她亲口说的？”

    春曦道：“真的！妈要是不信，我可以把细烟叫来，你当面问她！”

    曹太太眼瞅着春曦眸光里闪烁着的倔强，咯咯咯的笑了起来。那阵充斥着鄙夷和讥讽的笑声简直让春曦觉得尴尬至极。春霖和长安互看一眼，再次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春霖对长安低声附耳道：“我们就等着看春曦的笑话吧！他和妈杠上了！”

    长安没有吭声，冷眼瞅着春曦的表现。她简直恨透了春曦，巴不得春曦能惹怒曹太太，母子俩恶战一场。此时，春曦说道：“妈准备食言吗？妈口口声声的说要细烟给我做小，妈难道准备出尔反尔？”

    曹太太的笑声戛然而止，道：“没错！我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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