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大喝。
娇娇:……
呵呵,叫你猜对了哟~
结果没隔两日,罗氏也不知从哪儿听说了这个事儿,忙急急的跟娇娇借人:“锦娘要嫁的那江家,长房长媳不就是你娘家堂妹吗?你也借个人予我,好让我知晓你娘家那头的规矩,多教教锦娘。”
娇娇很想提醒罗氏,冯府的女儿嫁出去后,那也是行的夫家规矩,没的将娘家规矩带到夫家那头去的。不过,瞧着罗氏也是真心急,她咽下了到嘴边的话,思量了一下后,叫回了丁嬷嬷。
丁嬷嬷才是她娘家嫡母秦氏跟前的老人,还是专门经过训练的教养嬷嬷,也亏得是秦氏一直没生女儿,不然绝不会便宜了娇娇。反而在娇娇跟前伺候的张嬷嬷,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嬷嬷,房中事倒是管的了,可旁的确实差了一些。
锦娘嫁的毕竟是官宦人家,规矩之类的,必是比商户要高。况且,人本来就是分亲疏远近的,将丁嬷嬷召唤后,娇娇就让她去了锦娘屋里,直到锦娘嫁人。
至于三姑娘那头,娇娇又另外使了个人给她,而知晓了前因后果的罗氏也对她所有补偿。
三姑娘喜出望外。
比起那些可有可无的教导,娘家嫡母对她的补偿才更为重要。其实,就算没的补偿也无妨,她是庶女,夫家远不如娘家,自是乐得同娘家处得更好一些。
就是吧,锦娘在待嫁的日子里,倒了天大的霉。
丁嬷嬷是什么人?哪怕过去了好几年,娇娇回忆起那段苦日子,都忍不住瑟瑟发抖。当年也是因为秦氏最后放弃了,要不然保不准最后的结局会不会是俩人互相伤害至死了。
可罗氏不是秦氏啊!
秦氏就算再怎么为娇娇打算,跟亲生母亲还是有所不同的。再说冯家的门第高,娇娇的身份又特殊,注定是绝对不可能高嫁的。如此一来,就算规矩差一点儿也无妨,只要别被休回来就成了。
底线不同,要求自然也就不同了。
罗氏满脑子都是长女魏钰娘这些年来多吃的那些苦,深以为这些事儿除了当年老太爷和小姑太太造孽外,自己也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因此,她将对锦娘的满腔疼爱都化成了疾风暴雨,誓要令锦娘在出嫁前将一切的经验教训都吃透了。
锦娘惨啊,简直就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当真是凄惨绝伦。
这直接导致,越临近锦娘出嫁的日子,她就表现得越是高兴。娇娇看她那样儿,估摸着等真的出嫁了,她一定不带伤心难过的。
只是,还没等到锦娘出嫁的日子,倒是把三年一度的乡试给盼来了。
娇娇的娘家也好,夫家也罢,其实都不在乎这个。
冯府那头是因为是世家大族,走仕途的人不少,但没多少人是真的科举出仕的。这主要是因为本朝为官不仅仅只有科举一条道,同时也有举荐制度,那些世家大族多是走的举荐路线,少有真的走科举的。若真有去科举的,多半也是把握十足,想着为世家正名。
魏家就更不用说了,本来就是商户,儿孙们虽说也是打小入家塾的,但从没有想过要走仕途。莫说乡试了,怕是考秀才都够呛。
只这般,哪怕人人都知晓今年是科举年,也没人在乎这些。事实上,比起科举年,大家更在意的,是头一年的国孝过去了,很多方面已经逐渐放开了。
娇娇冷不丁想起来时,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她上辈子的好胖友。
她依稀记得,就是闹疫病的这一年,她好胖友俞秋娘的亲大哥俞承嗣带病上考场,因着这一届缺考无数,愣是让他考上了举人,只是更进一步却是不可能了,因此俞承嗣是托了人谋了个县衙门的缺,具体是什么娇娇已经记不清楚了,反正之后是成了县太爷的。
兴许是时间隔得太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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