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长睫收敛,嗓音低沉又悦耳:“有本事说话,没本事把话说完?”
濯时,“也,也大?”
上官绵儿神色玩味,对濯时比了个手势,敬你是条汉子。
濯时心尖一颤。
傅绅:帅。
姜濯:可以,不要命的人最帅。
低垂着头的男人过分俊美的五官,有种被性别扭曲的美感,他微挑眉的瞬间,有漫不经心的美感在肆意的蔓延。
有些凉意的手指搭在桌案上,他捏上茶器的那一瞬间,濯时感觉自己的小命就这么被人给捏住了。
心跳的频率特别特别快,砰砰砰!
要是这个时候有人射出一箭,他就是那受惊之鸟,飞的比谁都快。
不,不能说?
这种话对男人来说难道不是夸奖的话嘛,如果有人这么夸他,他肯定会乐上天的。
上官绵儿幸灾乐祸,她不是不知晓顾暻的心腹面对他的时候不敢太放肆,话都说了,现在倒是才开始后怕。
濯时大概也从姜濯和傅绅同情的眼神里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他有点开始怂,甚至连脚步都开始往后滑,但是软靴质量太好了,这种想法不太成功。
地板上传来细微的摩擦声,有点像是噪音,濯时也发现了,立刻压住鞋底,一动也不动。
一脸讨好的看着他,双手下意识的揉搓,他嘿嘿了声。
“就这点胆子?”
顾暻垂下的眼睫像是一排扇尾,指了指旁边的位置,他说,“过来。”
“……”
过去是不可能过去的。
濯时捏了一把自己的手腕软肉,“上官阁下都还在呢,属下怎么敢靠近少夫……咳,上官小姐的床榻,这不合礼数啊。”
顾暻:“进门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自己不合礼数了。”
濯时:“……”好委屈,明明是主子爷让他进来伺候着呢。
顾暻:“知道不合礼数就自己出去,别在这里瞎晃。”
语调又沉又轻,似乎是漫不经心的责怪。
傅绅和姜濯立刻收拾了东西,对着房内的人微微行礼,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濯时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他他他……是不是也可以走了。
顾暻盯着他看,浑身散发着领域强者才有的气场,一旁不说话的上官飘雪难得用赏识的眼神看了一眼顾暻。
顾暻没有注意到,只是对着濯时说。
“话是没有说错,但是不符合场合……阿绵那么纯洁可爱的人,你怎么能用你的肮脏思想玷污她纯洁的心灵呢,这样吧,回去把佛经抄写五十遍,清清心吧。”
“……”
“有怨言?”男人神色无常,看着还没有迈开脚步的濯时。
“没没没,属下一点怨言都没有,五十遍就成了是麽,哈,哈哈。”濯时乖巧的问。
舌尖轻轻滑过唇瓣,顾暻:“少说了一个零,五百遍。”
濯时的笑容僵住,上官绵儿想,这大概是她见过的最高水平的变脸了。
濯时前一秒还是你是我的主子你说了算,不是五十遍佛经麽,我流着眼泪也会写完的。
下一秒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一副敢怒又不敢言,轻轻的别开眼,“成。”
男人,不能怂。
*
“阿绵,你不能调戏,她只有我能调戏。”濯时走到门口,小心翼翼的碰到门,男人的话语才慢慢传来。
濯时身子一颤,终于自己为什么被罚了,根本不是因为他夸主子爷夸的不对,而是他选择了在少夫人面前夸。
女儿家脸皮薄,他的确要注意啊,不能在少夫人面前这么轻浮。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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