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逝岑皇后的外甥女。人家的身份可不止比你高贵一点半点……圣母皇太后都十分喜欢陈小姐,想为他们赐婚……”
时琳琅原本是想刺激阮绵儿。
可是没想到讲着讲着。
她自己倒是把自己给气着了。
原本还一口一个陈小姐。
说到后面,她忍不住,称呼陈绵为陈小贱人。
该死的小贱人,一个两个都想要抢她的顾暻哥哥。
阮绵儿笑出了声。
时琳琅连忙瞪了她一眼,眼神不善的问:“你在笑什么。”
“你管我笑什么呀,反正跟你没关系就是了。”阮绵儿声音娇滴滴的。
时琳琅一听见这魅的让人骨头都酥麻的声音,起了鸡皮疙瘩:“真恶心,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你可以不听我说话啊,我还觉得你说话不能入耳呢。”
这边,时琳琅表情变了又变,她骂阮绵儿,对方却有本事笑嘻嘻的讽刺回来。
真是气死她了。
时琳琅气的有些发抖:“你别嚣张,我告诉你,你嚣张不了多久了。你会亲眼看着暻世子娶别人的。”
阮绵儿忽然觉得时琳琅有些可怜。
她就算不能得到和顾暻的一纸姻缘,好歹顾暻的心在她这里。
可是时琳琅不同,她既得不到顾暻的人,也得不到他的心,更得不到他挂名的妻子名分。
这么说起来,倒是她和陈绵幸运一些。
*
时琳琅忽然低声叫了起来:“为什么你一点都不在乎,你根本不爱暻世子。”
她轻笑:“这不是你说了算的事。”
连她自己说了都不算。
爱与不爱,不是单纯用嘴巴一说,就能存在的。
也不是说多深就有多深的。
更不是说爱就爱,说不爱就不爱的。
这个深奥的命题她根本不想要讨论。
她只是知道,顾暻的心和人必须在她这里。
时琳琅一愣。
“我真想看到你绝望的表情,阮绵儿。”
阮绵儿不想再谈,时琳琅却没有说够。
“你有什么资格站在他的身边呢,没有出众的家室,没有出众的品学,没有拿得出手的才华,甚至还是个下堂妻带着的拖油瓶。你这种人,嫁给寒门子弟勉强当个正妻,若是生长在普通人家,就你这狐媚子的长相,给人做填房都要被人给浸猪笼淹死的。”
阮绵儿对时琳琅说:“时小姐,你嘴下不饶人,小心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我会有什么报应,就凭你,如何奈何的了我。我可是时家人,我时家一百多年的传承,是钟鸣鼎食之家。”时琳琅骄傲:“你呢,你拿什么跟我比、你爹倒是个将军,但是也不够是个鲁莽武夫。要钱没有,要命倒是随时都可能葬身杀场。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你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阮绵儿脸色毫无变动:“虽然我也不喜欢你口里的阮将军,但是他是保家卫国的英雄,就算是鲁莽武夫又如何?没有他,哪里有你们如今的安乐生活,钟鸣鼎食的时家就是这么看待他的?我们平凡百姓纳贡纳税,忠诚护国,你们这些王公贵族就是拿我们当蝼蚁看?不知道时小姐所说的话可否能代表时家?”
时琳琅微微一愣,蹙眉:“我可没有这么说,你别诬陷我。我说的话跟时家没有关系。”
“讲荣耀光辉往事的时候就说自己是钟鸣鼎食的时家人,信口雌黄满口胡言的时候就和时家没有关系?”
时琳琅咽了一口口水,发现眼前人的嘴皮子比她想的利索许多。
“你胡言乱语。”
“我是不是胡言乱语时小姐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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