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问道,“四姑娘可好些了?”
他笑着接,“托殿下的福,小女并无大碍。”梁孝昌心想,看吧看吧,果然是冲着秀华来的。
他心里是有些恼这个女儿的,并没有一丝心疼。好好的一桩姻缘,她不做那糊涂事,有他和粱太后在,还怕不成吗?偏偏要惹上长公主,如今王爷嫁不成,自己还一身伤。
不过永乐一点脸面也不给他,直言戳破。“是托我的福,如今身上没一块好肉吧。”
其实粱孝昌要是敢为了家人当面顶撞她,永乐还能高看他一分,偏偏他却像没事人一样,还笑得出来,不知是装的还是梁家本来凉薄。
梁孝昌脸上有些挂不住,干笑两声,“殿下打她,也是看得起她,小女身上的伤倒好,只是因着赐婚的事,又病倒了。”
永乐冷笑,好端端的,又扯到任肃清身上,还说给她听,这是觉得此事她插手阻挠了不成?
话里有话,就这胆子,敢一个人犯下这贪污大案,永乐是不信的。
“公主,有发现。”孙瑞青板着脸从外面进来。
“猫找着了?”永乐放下茶杯,戏还是做足。
孙瑞青摇头,“公主请跟下官来。”又看了眼后面的梁孝昌,“梁大人也请来看一下。”
见此情景,梁孝昌有种不妙的预感,但又觉得自己多心,梁府内应该是找不到什么证据才是,这么想着他也跟了上去。
当见到书房以及后院各处发现的赃物时,傻了眼。这些物件怎么看怎么眼熟。
“可否请梁大人解释一下,宫中库房的藏品为何出现在你府中?”孙瑞青直直挺着腰板,脸上仍旧是万年不变的严肃表情。
“不可能啊...这不可能,”梁孝昌越看越是心惊肉跳,“这些东西明明已经早就卖掉了。”
“卖掉了?”永乐反问了一遍,“梁公可是不打自招啊,难怪方才在门口要拦着不让搜。”
蠢钝如猪,这脑子,看来事情果然不是他一个人做的。
孙瑞青吩咐人将梁孝昌拿下,押回都司候审。
“不不,”梁孝昌不停地否认挣扎,“你们不能抓我,我是被陷害的!”他看向一旁的永乐,“是公主,一定是你,早有预谋带人来府,你好毒的心肠。”
孙瑞青也看向永乐,永乐不慌不忙,“梁公污蔑我就算了,孙掌司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我就算要陷害你,他也不会跟我同流合污,是吧,孙瑞青?”
孙瑞青板着脸不答,不过永乐早就习惯他这个狗脾气,年纪轻轻的,一板一眼,一点朝气都没有,说好听点少年老成不畏强权刚正不阿,说难听点就是每天都跟有人欠了他百八十万两没还似的。
又对梁孝昌说,“不过是去都司坐坐,要是梁公是被冤枉的,还怕孙掌司到时候不放人吗?”
“唉,只不知我那猫跑到哪去了?”仿佛她并不十分关心眼下发生的事。
话音刚落,吴宴揪着猫后颈从后面的月门跑过来,“公主,找到啦。”他身后的红缨朝永乐眨了个眼,永乐不动声色颔首。
孙瑞青看着那个被拎住的小家伙,圆圆的眼睛木愣愣的,两个前爪缩起,身上是毛茸茸的,看起来软乎乎的。
他将手背到身后,强忍住上去摸一把的冲动,轻咳一声正色道:“如此一来,御猫走失一案已结,那卑职就先行回司陈辞了。”
“慢着,急什么,”永乐注意到孙瑞青的小动作,升起了玩乐心思,“吴宴,你把猫给孙掌司抱。”
“啊?”吴宴抬起头,又迅速低下,依旧不敢正眼看永乐。不过掌司大人,他悄悄看了一眼黑着脸的孙瑞青,抱猫?这画面怎么想怎么诡异啊。
“啊什么啊?孙掌司负责这案子,猫没送到公主府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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