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当你刚才是大意,那你给我说说,这半天你都是逛了个什么地方,来苏州有何感想?”
“这个吗?反正苏州很美,街道很干净,美女也挺多!比我们哪儿暖和!”冲举迟疑地抬头,思考了半响说。
“就这些?”冲尕深一步问。
“嗯!”
“看你个大学生!抬头想了多半天,就得出这种是人都能说得上的感想,依你个大学生的水平,不会说点别具的感想吗?”
“哎呀呀!才第一次接触,才刚见面,等好好转完了我给你写篇游记式的感想,诗也能行!”
“得了吧!你那酸溜溜的咬文嚼字,还是留给你自个儿看吧!我辈草根阶级看不懂的!”冲举嘲讽地说。
“冲尕,别跟冲举说笑了,你也来苏州时间不短了,说说什么工作适合我和冲举干?”冲舟坐着急不可耐地问。
“老实说,假期工的工作确实不好找,依我看,除了酒店服务生,就是服务生!食宿管着,一个月下来,还能攒点来回的路费,不然,其他的工作都不好找,像工厂,也难做,刚熟了,要走,出进出入的,手续繁琐,工资又一时难以到手!像工地之类的活路,你也之前干过,脏苦累不说,工资还不干撒!”
“冲舟,我们好歹也一大学生来着,愁那干嘛!来苏州一回不容易,咋不管那么多,今天乏了好好歇一会儿,从明了开始,让冲尕带我俩美美转转,开拓开拓视野,欣赏欣赏美景,你看如何?”冲举满心期待地说。
“你可能是想看江南的美女了吧!还开拓开拓视野?”冲舟不爱搭理冲举地说。
“那肯定咯!自古风流才子爱江南美女,咱陇上才子,也去风流快活一回有何不可?”冲举装出气宇轩昂地派头说。
“可以倒可以,就怕你这种呆头呆脑的风流,到时候被个清纯女子哄了,你还未可知啊?”冲舟坐起来说。
“没问题!晚上了我先带你俩逛桃花坞走,体验下伯虎当年的风流倜傥!”
“这就对了吗!”总算冲尕说到冲举的心坎上了,高兴地说。
我本想睡下歇歇乏气,却被冲举忽悠去转的说法,打消了睡意,而冲尕多久来一直忙于干活,也未多去闲逛转悠,此时冲举提起去转,也热情高涨,我们三个便围着张地图,寻找着要去的地方。
找到要去的地方,冲尕锁了门,我们三个便乘了辆公交车,就在附近的地方转。
应冲举的要求,我们专门去了趟唐寅笔下的桃花坞,领悟了他那首桃花坞里的桃花庵,虽说伯虎有桃花庵下桃花仙,还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折花枝当酒钱,我辈非酒汉,非富者,愿做五陵豪杰,与这位千百年前的风流才子笑癫狂人生,品味他的豪气洒脱。
一睹桃花盛景,天色已晚,冲举又要看寒山寺,便到枫桥夜泊岸,聆听唐人张继当年眼前掠过的那凄婉钟声,看那一艘艘江枫渔火对愁眠的客船,是否能带我们去远方。或许是冲举为了熏染下他诗人般的愁眠,故作表演了出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况味,便折返他处。
灯火繁华声里,尽显江南美色,那温婉多情的诗人,遂想起江南,唐诗里的江南,九岁时采桑叶于其中,捉蜻蜓于其中,这是余老的江南,他忆往深处的春天江南,小杜的江南,苏小小的江南,吴王和越王的小战场,逃了西施,失踪了范蠡,失踪在酒旗招展的,乾隆皇帝的江南,可惜余老就那么任伊老了,即使我和他今晚见面,他也不会陪我去采莲,陪我去采菱。我走了,冲举也跟着走了,冲尕莫名其妙地跟着离开了。那么多年来,隔岸的余老眼中,江南是多寺的、多亭的、多风筝的、多钟声的、多燕子的,可惜今晚的我看不到,便顺着河岸的羊肠小道走着体会着,冲举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家伙,看着老远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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