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别害怕,哥给你解决!”蔡膨晃摇摇赔笑道。
“啊哟哟!原来你是这位小兄弟的哥啊!正好我有事,你看你这小兄弟,做完人家后,竟然说自己没钱,你看咋办哟?”那红姐不知打从哪儿流窜出来,走到蔡膨跟前阴阳怪气地倾诉道。
蔡膨见红姐扭捏着走她跟前了,那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气质,令她顿时鬼迷心窍,魂牵梦绕,带着酒意,他握着人家软绵绵的手说:“啊哟哟,红姐,我当多大事吗,原来是这事,你直说,我这小兄弟消费了多少钱,我来付!”
“不多,就四百!”那红姐有意让蔡膨多摸她的手,试图让他赶紧付钱。
“胡说,我什么也莫做!”冲舟听不下去,插嘴辩解道。
“你听听,你这兄弟,明明把人家叫去,做了一半说不想玩了,还说莫做!天下那有这样的道理啊!”
红姐见蔡膨有付钱的意思,极力靠近他,又使劲儿撒娇卖弄风骚。听着那红姐信口乱编,我气不打一起出,极其不服,又据理辩解,可蔡膨只顾和红姐打情骂俏,多占她便宜了,又强装老大的派头,根本听不进我的话。
我和红姐在蔡膨跟前折腾解释了大半天,竟被她编排的有理成了无理,明知她这是糖衣炮弹式的敲诈勒索,可面对她这样一个风骚多于蜜语的女人,又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盘,我打也不敢,骂也不是,搞得我实在没辙了,准备强行拉蔡膨离开,可那瘦女人不知从哪儿看着,见形势不妙,也走过来缠住蔡膨,又是一番软磨硬泡,直把蔡膨搞得晕头转向,掏出钱包付了钱。
钱入红姐之手,犹如石沉大海,索要回来已是万万不可能了。我干气着瞪着,蔡膨倒显得大派头倍儿爽,我也无话可说了。
看着那两个女的欺骗了人又卖乖,还跟蔡膨勾勾搭搭,有说有笑,我实在看不惯了,就带气提前走了。
出了门,寂静冷清,巷道里黑乎乎一片,我又不放心蔡膨一个人走,便等下了。
蔡膨算是识相,闲聊了会儿,便出来了,我理也没理他,就甩气前行了,蔡膨醉咧咧尾随其后。
出了小巷道,进入正街,老远看见好大叔饭店的灯还亮着,我气憋屈的没处发泄,想找好大叔继续喝酒去,可蔡膨没走几步路,是风寒了的缘故,还是被我带的走得太急了,竟然发潮得蹲坐在地上,哇啦哇啦吐着,我赶紧走他跟前,帮他捶背柔胸。
蔡膨吐完,有些清醒了,他拾起来便骂道:“真他妈一帮老女人,长得妖精似的,还多诈了老子四百元,实倒霉透顶啊!”
“哎哟!你还知道啊!我当你醉了已忘了啊!”冲舟挖苦怨恨道。
“我咋能不知道,只是落入虎穴,不能不低头啊?这些狗日的,黑道白道都送哈情着来,咱不好惹啊!”蔡膨也极不情愿地怨恨道,走了几步,叹了口长气,自我安慰说,“不就四百元吗?给了算破财消灾得了,你把外弄他一弄,算也不是损失!”
“弄个球啊!都那么老的女人了,就你拾不上路了,还看上那!我给你说,就是倒送我几百元,我都看不弄那!”冲舟卯足了劲心有不爽地说。
“你倒清高,我是个烂收拾,只要能解决需求,随便下面和我不一样的都能行?”听了冲舟对那种女人不屑的话,蔡膨很不受用地说。
“按你这样说,驴骡都能行?”
“胡球说!”
“外你还说下半身不一样的就能行?”冲舟笑着问。
“不跟你说了!你……冲舟,现在越来越满嘴喷粪咯!”蔡膨气的无奈地说。
“我满嘴喷粪总比你胡球弄好啊!那女的干净不干净就跑去弄,我真果是服球你了啊!年纪轻轻,跑去那种地方!”冲舟继续批判蔡膨道。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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