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既然这位大叔说的这么好,又是混社会的人,那我们不妨听听他如何说,是不是?”
“既然你这位当家的让我说,我认为摆平事情很简单,也很麻溜,就用这一万元把事情解决算了!”
一听石超姐夫说得这么刁,已平息坐下的郝龙瞬间像油炸开了锅,站起来骂道:“什么?你还装球的像,老实把我们当病猫来,不发威,你就真不知道天高地厚,还真没王法了!”
“什么?!就你们也配讲王法,拿了两万多元放贷,空手套白狼,一晚上滚成了六七万,全给石超和他班的个同学放给了,这也叫王法啊?真的可笑至极啊!你们联合社会混黑道的人,组织学生赌场,你们从中抽红头得利,还抵押拍卖别人的店,这些我都一清二楚,还把你们的这种伎俩给我石超用,我看你们是找错人了吧!”石超姐夫指着郝龙毫不客气批判道。
常虎怕郝龙控制不住情绪,贴身拽着他的衣服和手,郝龙兀自跳着蹬着往石超姐夫跟前冲,并扬言道:“老不死的,你给我嘴巴放干净点,老子没这本事就不揽这瓷器活儿,既然敢放贷,就不怕惹事,你有啥球本事就尽管显出来,单挑也行,群架也罢,来个痛快的,何必杵在这里叽叽歪歪,磨嘴皮子工夫,没意思!”
“小杂毛,就你和我单挑?你恐怕还不够格吧!”石超姐夫指着郝龙骂道。
“说那么多废话干嘛!是骡子是马,咱遛出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啊!去哪儿,你随便选,我奉陪到底?”
“还奉陪到底?就你那瘦不拉几的体格,我怕你试不起。”
“我给你说了,要去的话就别再废话了,莫意思!”
“走就走,谁怕你,就我,虽然五十多岁的人了,打你这样的个人,还手心来扛着吗?”
当石超姐夫下定决心出走,郝龙也信誓旦旦做好打架出气的准备,狡猾的黄石怕石超姐夫别有来头,不愿把事情闹大闹僵,给常虎使了个眼,让他把郝龙拉坐下,他则又站起来,数落郝龙道:“郝龙,你一天急来屁里的说话,难道不消停一阵子就死家,你要知道,咱来这里是要钱来的,不是约架来的,我还在这里坐着,哪里轮到你说大话的份了?赶快给我闭嘴,否则就滚出去。”
郝龙见黄石不但没替自己说句帮腔的话,还把自己当着石超姐夫的面批评数落一通,甚至揪心不愉快,想反驳顶回去,又见是自己的老大,就干委屈憋屈的坐着。而石超姐夫见郝龙受了批评,虽然他知道这是黄石故作的表面文章,但他还是心里窃喜舒坦,毕竟这还是他硬气强争的结果,否则,他早已陷入了被动挨打的局面。
有了黄石服软的言辞,石超姐夫知道谈判有了转机,便也给郝龙找台阶道:“这位年轻人,你也别太批评你们的兄弟,毕竟他还年轻,沉受不住气,才一时性急,难免爱占嘴上的便宜。”
听了石超姐夫的话,憋屈窝囊的郝龙想站起来泄愤,被身旁站着的常虎硬是摁着没得起来。黄石又说:“本来我想着,石超的事情让他解决,毕竟我们都是年轻人,都好说话,不想让外人插手,但我观察了半天,他的事情你非解决不可!只是我看出,你也不是个解决事情的人。大叔,你想想,咱三万元的欠钱,白纸黑字那石超都签着,这不是谁逼迫谁借的,是石超自愿借的,你不能亏我们啊!你说是不是啊?”
“我也看的出,你是个文明人,说起话过来还不那么粗糙粗糙,我也是讲道理的人,该你多少我一分钱也不拉下,可不是你的我也多余的一分不给!你那三万元的欠钱,石超是自愿借的不假,但你有没有想过,你那是实打实的三万元吗?是货真价实的等值三万元吗?我估摸着是扑克比划出来的吧!所以那么多钱,要全部还,是不可能的!”石超姐夫不紧不慢坐着说。
“糟老头子,我看你是球样样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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