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紧张,恐石超这个花花公子睡糊涂了,信口胡说,便不管他在意不在意,生气不生气,一把撤掉他盖的被子,放于下铺的床上,让他赤身裸体暴露我面前,他自然肯与我好好对话。
对于我的这一突然袭击,让石超来了个措手不及,直接惊飞了他所有的睡意,他本能地从床上拾起,生气又无奈地说:“冲舟,你个锤子,这啥意思啊?”
“老石,真果不好意思啊!也没啥,就是想多问你些蔡总的情况!”冲舟站地下,礼节性地做了个躬,连连道歉道。
“你所问的不是都给你说了吗?”气急败坏有些结巴的石超反问道。
“你说是说了,但就是有点不太清楚。”冲舟连忙补充道。
“什么不清楚?!”石超责问道。
“就是你说蔡总输了几万元的事情!”冲舟赶忙说。
“就是输了几万啊!合适的啊!”石超无奈不解地说。
“你没骗我吧?”冲舟极不信地反问。
“千真万确,你别再遭贱我了,我都一夜未睡,你就行行好,饶了我吧!赶紧把被子给我,让我再睡一会儿,我也是头大的很!至于你们的蔡总去什么地方了,我真的不知道啊!”石超看着床下的被子,冷兮兮像个迷失的小孩求饶道。
“那具体输了多少,过程咋样,你给我说说行吧!”冲舟迫不及待地求问道。
“行行行!先把被子拿我,再慢慢给你说!”石超迫不及待地说。
石超一说完,倏忽间我把被子接与他。
等石超盖好被子,缓过冷的神来,才气愤地对我说:“你的那蔡总就是个傻逼,还算是经常诈金花的高手,一晚上净胡球弄,他那玩牌的手气和水平,估计有一背篓钱也不够输,把我也害得输了三万多!”
“什么?!你输了三万多!”冲舟惊讶地问。
“你以为啦?!”石超恼气地反问道。
“你的意思是蔡总比你还输的多?”冲舟怔怔然问石超。
“肯定昂!”
“那他究竟输了多少?”冲舟刨根究底地问。
“总共多少不清楚,反正光黄石跟前的高利贷就三万来,去的时候我还见他还身上带了些现金,中途输没了,不愿借黄石的高利贷,又跑外头取了一次钱,但具体多少不清楚,玩了几把的工夫,就把好多钱输没了!”石超盖好被子,神色凝重,爬床边回忆描述道。
“按你这样算来,蔡膨至少输四万多啊?”冲舟简明推算出结果,惊讶质问石超道。
“差不多吧!反正输得蔡膨那狼狈可怜见的样,我是从未见过的!”石超说着说着有些同情道。
“他能和你比啊!”气的冲舟直抓挠床边的铁框,仍不解恨地怨石超道。
“冲舟,你说的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怎么我不能和蔡膨比啊?他蔡膨的钱是钱,难道我石超的钱就不是钱啊?我也从黄石跟前借了三万元的高利贷,最迟要后天还,你说我,这段时间来已经输得够多了,又把不疼的手指往磨眼放来,结果,一个通宵又添了新账,而且还是三万的数目,你说我这觉睡醒后,日子该咋过啊?”石超边说边悔意满满地自责道。
“唉!你俩都让我咋说!搞出的这么大的乱子,那不是一个学生所能承受的。起初,我还当输了几千元,听来听去输了个天文数字。那回在他校外租的房子里,我原本是向他借点钱,凑着买电脑的,因为一个误念,输了一台电脑的钱,把人心疼的,难以度过的,其滋其味,其酸其苦,那是永远都忘不掉的。谁知,你俩倒好,贪图不义之财,信奉不劳而获,一念之差,一时犯傻,一夜之间,酿成大祸,竟然输了好几万。我的乖乖,实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我咋说昨儿个蔡总接了个电话,神神乎乎走了,原来是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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