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冷颤。
刘彪走路极速带风,不拘一格,看起来对这里非常熟悉,他领着蔡膨和石超,没走多余的路,绕大厅走了几个来回,就到了电梯门口,直上第八层。
下了电梯,走在舒软干净的楼道,一排排房间肃穆沉静,悄然紧闭,蔡膨观察四周,毫无人影走动,感觉像进了阴森恐怖的墓穴,一股毛骨悚然的惧怕涌出眉目,幸亏每间门头牌号夺目清新,增加了几分光亮,才让刘彪很快找到了房间,才让他脱离了恐惧。
进了房间,其他人围坐着客厅中央的一张椭圆桌子,正专心致志地玩金花,黄石则翘着一双二郎腿,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玩手机。看到这一幕,心急的石超没做什么出格的反应,一股脑就直往诈金花的人堆走去,刘彪给黄石打了个招呼也去了,蔡膨倒有几分疑虑,刘彪明明电话里头给他说,今晚的场合是耍现金,为此他还特意到校园的取款机取了些现金,以备无患。没想到黄石郝龙这些放贷的人也在,是不是刘彪给他隐瞒了什么,抑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有折返的冲动,又觉着已经来了,立马离走,恐被在场的黄石以为自己不满上次的事情,被其察觉,直接得罪于人,又得不偿失。
正当蔡膨陷入去留为难之际,安坐沙发的黄石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停止了玩手机,远远向他打招呼,并示意让他过来。
看着黄石主动问候自己,蔡膨纵对眼前这位曾令他深陷绝境的人有多不满,眼下还得抛却心中所虑,露出一副灿若的笑容,去迎接他。
蔡膨和黄石寒暄了几句,觉着和他没什么可谈了,也去看玩金花的情况。
当蔡膨走过去看,发现石超早已坐在胡胖跟前玩起来,相熟的李祯常虎也在,还有上次在他宿舍玩的那两个陌生人也在,另一个是黄石的社会放贷合伙人王哥。郝龙和刘彪则在旁边负责放贷,一个盯着锅底抽利,一个数钱记账。
蔡膨看了一会儿,场合还算正规,大家的激情也都高涨,就是有社会的王哥参与,看起来还是大赢家,蔡膨害怕王哥出老千,就迟迟不敢上场。
蔡膨看了大概一个多小时,输了的那两个陌生人直接离场走了,赢了的王哥也以上厕所为由离场了,蔡膨见人少了,都是平日里知根知底玩牌的熟人,便入场了。
蔡膨一上场,还是拥有昔日的好手气,上场三把火,把把烧到沸腾,燃到火爆,令在场的每个人都对他恨之入骨,甚至有群起而攻之的架势。气的石超欲吐而离场,没辙的胡胖用“玩着骂着骂着玩着”的方式解气,李祯则死盯着蔡膨发牌的一举一动,看能否找出一丁点破绽,常虎更是每把在蔡膨发牌前,都要亲自洗一遍牌,以禳解自己的手气,好打乱蔡膨玩牌的套路。即便如此,他们四人还是不敌蔡膨,让他赢得盆满钵满,眼前堆放的钱老高老高了。一旁放贷的郝龙有点急了,生怕赢了的蔡膨卷钱走人,整个场合就蔫了。他匆忙走到正闲坐聊天的黄石和王哥跟前,正要把情况向他俩说明,王哥没等郝龙话说完,就几步走到刘彪跟前要来一沓沓钱,重新入场了。
对于王哥的突然入场,蔡膨不自觉有点紧张起来,毕竟和王哥玩牌还是头一次,对方的牌技如何,会不会出老千,自己一概不知,况且人家还是混黑道的人,即使自己侥幸赢了,钱能否带走,这都是未知数,到底玩不玩了,如何玩,蔡膨心里七上八下,拿捏不准,全然丧失了赢钱的欲望和信心。其他人倒是很欢迎王哥的到来,都希望王哥的参与能够转变牌局的运势,让他们不再输了。而王哥可能对蔡膨的这种小有胜局见惯不惯了,显得从容淡定,不似慌张。
新一轮牌局开始,按牌大小定庄,蔡膨侥幸得了庄家,由他负责发牌,大家各自看牌。
为了提起玩牌的气氛,王哥头一局就点燃了火花,不管石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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