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要命,更一刻不得闲地干着挣着。”
“真也是!不说输钱多少,看外一天一夜把人熬的,脊背到现在还疼,再不去了!”石超说。
“不去了?!我看狗改不了吃屎吧!就你那嗜赌如命的德性,想要戒掉,估计是天方夜谭吧!”顾国不信地说。
“不信了你看着吧!”石超努努嘴说。
“要不这样,口说无凭,我跟你打一顿饭的赌注,要是这一个月内你不去赌博,我便输了,你看如何?”顾国信心满满地说。
“行!”石超脱口答应。
“冲哥,不打搅你了,我俩去外头网吧了,你好好弄,有事打电话昂!”顾国拍了拍冲舟的肩膀说。
“好!”冲舟抬头回道。
石超和顾国走后,乌七八黑的一个宿舍,只有我们偷着从楼卫室接过来的一根电源线,撑起了电脑屏幕送来的一缕光亮,我怕突击检查宿舍的人发现,便锁住房门,拉满窗帘。
大概坐电脑跟前一个多小时,我隐隐约约听见楼道有女人嚷喊的声音,想着可能是那个不安分的学生领着女朋友进宿舍楼,被楼卫大叔给拦住了,就没在意,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没多时,顾国给我打来电话,说学校这会子正突查宿舍,他一个朋友被逮住了,让我赶紧把宿舍的电源处理了。被顾国这样一说,我越发感觉那外面的脚步声急喘了,有正超我这边赶来的动静,我电脑都没来得及关机,直接把电源线拔了,后把插座线胡乱缠了,藏于顾国床铺底下,我一把脱掉鞋,箭步爬上床,拉来被子,躺着睡下了。
果然,随着脚步声临近,楼道那个嗓门尖细的嚷喊声更清晰刺耳了,那声音我感觉好熟悉,就是说不中猜不出,我藏在冰冷的被窝里,双膝蜷缩着,做出跪求的姿势,以祈祷他们不要破门而来。可祈祷往往不过是自我感觉良好罢了,厄运已嗅至门口,它岂会自行离去?那女的提高嗓门嚷嚷着,让楼卫室大叔赶快打开我们宿舍的门,可我里头反锁着,楼卫大叔的备用钥匙开不开,他们知道里头有人在,一个锤头结实的人便使劲儿敲,我见事情不妙,祈祷无果,赶紧下床开门。
门一开,他们一拥而进,先是一个大个子男的,握着一把手电筒,任其那贼亮的光线,在我宿舍的各个角落,时上时下,拔长缩短,乱窜乱晃,像寻找什么,又像玩虐什么,我生怕那光线在顾国的床铺底下,多停留几秒,多照亮范围。
当那光亮饶在我身上,几乎同时,我认出了那女的是王兰凤,她也认出了我,我紧张的不知说什么,她则平静地说:“这不是去年在宿舍里私藏卖优盘柜台的那个娃吗?你是不是去年还闹过女生宿舍楼?”
被王兰凤这样一一说中,我心砰砰直跳,越发紧张了,不知如何作答,王兰凤鼓着眼,扫视了我凌乱的床铺一圈后,像略有所知地问:“大晚上的,你怎么不去上自习啊?”
“我我感冒了!”冲舟惶恐中编慌道。
“感冒了不去看医生,一个人呆在这儿干嘛?也没个照应的人!”王兰凤结实地说。
“看了,大夫给了点药刚喝了,觉着疲乏的不行,就睡下了!”冲舟尽可能圆谎解释道。
一听我这般说来,王兰凤一改强势威严的作风,很关怀体贴地说:“如果病重的话,就去医药室吊瓶,哪儿比较暖和,还有大夫照料观察,兴许作用大,你这儿暖气还没供应来,有点冷,又睡在冷铺上,难免加重病情。”
我看王兰凤态度温和了些,紧张的心放松了几分,但总觉着说谎心有不安,便带着非常感激地口吻说:“感谢王处长关心,万一喝药不管用,听你的话,我就去!”
“去就好!”王兰凤看了冲舟一眼,见其他人没发现什么,都已走出了宿舍,准备离走时又关心地说,“地下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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