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批评你那架势,就能看得出,他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按我先前之观察,他不应该是那种野蛮型的老师呀!我承认,他是批评我,但那不过是我顶嘴后他才表现出得严厉劲儿。”
“他那是狐狸尾巴原形毕露了,你先前看他温文尔雅,一肚子知乎者也的神态,其实,他那是为遮掩男盗女唱的面具罢了。”
虽然顾国剖析得这般有理有据,但我还是持怀疑的态度,便问他道:“他批评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顶嘴了”
“他骂得那么难听,能不学你顶嘴吗”顾国脱口说。
“你也这样做,c教授能不发疯似得骂你吗我本来是自己脾气不好,才没能忍得住,便无意冒犯了他。谁知,你也学我这样闹,那他以为我们班学生都有意难为他,你想,以c教授的脾气,他岂能容我们欺辱”
“话是这样说,但他也不能把发泄给别人身上的情绪转嫁给我呀?”顾国生气地说。
“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打算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我刚才已经说过‘誓死不上他的课’了,看他奈我何”顾国得意地说。
“如果这样的话,你就等着挂课吧!”
“挂就挂呗!反正我已经有个处分了,还怕一门什么挂课吗”顾国毫无惧意地说。
“什么处分”冲舟惊讶地问。
“难道你还不如知道”
“真不知道!”
“还不就是上次跟着黄班长同郝龙打架的事吗”
“不是黄班长已经帮你搞定了吗”
“就他那鸟人,能搞定个毛!”
“你的意思是说他没有帮你搞定了?”
“他口口声声自夸能搞定好,最后还不是他妈的球事情也都没办成,倒害的老子替他背黑锅,他倒秋毫无犯,一副洋洋得意的熊样儿,你说这是什么狗屁的学校吗”
“照你这么说,这黄班长也是个球骗子吗他不是上次口口声声承诺能通过关系搞定一切吗现在倒放你鸽子了,你说气人不气人?既然他也无力办事,就应该早点告诉你一下,你也自个儿能想办法吗,现在倒好,把事情搞成这样,让你如何是好?”
“就是呀!连个信儿都不通,等处分下来,才给我说,纯粹把老子的事情没当一回事儿吗。既然他对老子如此礼遇,老子也迟早要他这个乌龟王八蛋好看的,他仗着父母在我们学校当个球老师,有个毛关系,就以为老子不能把他怎么样。万一毕业的时候,因为这个原因,老子拿不到毕业证或者学位证什么的,老子定会让他好看的!”
“你是怎么知道自己被处分了的”冲舟进一步盘问。
“一个在教务处当职的老乡告诉我的!”
“那这件事再有解决得余地吗”
“已经这样了,还有个球办法,况且黄球班长把事情做得那么绝,能有解决得途径吗”
“怎么讲”
“黄球班长不但把郝龙的医药费没赔,还把我做手术的医药费也向郝龙去索要。结果,郝龙一气之下,把这件事告到了教务处,而教务处对黄班长没辙,便拿我开刀,你说气人不气”
“唉!这个阴险奸诈的黄家伙,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呢”
“就是呀!昨天中午酒桌上还假心婆意地向我道歉,说什么‘对不住我’地放他狗娘屁话。如今,背后做出这等流氓不道义的事来,我自己还被蒙在鼓里,真他妈的小人c伪君子一个!”
“你有没有询问你那老乡,这件事还有翻腾得余地吗”冲舟质问道。
“我那老乡只是讲‘事情可能很严重’,至于有没有解决的办法,他自己也不清楚,只能让我走一步算一步,待机行事。”
“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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