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处分这件事处理好后,接下来,上学期挂课的学生这学期都要参加补考了,我们宿舍内,除我和袁童挂科外,余翔挂课门数高达三门之多,可以说是我们班挂课最多,更被班主任认定为我们学院历届学生中一个学期挂课门数创最高记录。
复习了几天,补考如期而至,我们三人去参加考试。结果,我和袁童顺利通过了,而余翔仅过了两门,剩有一门又没过,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待着下一年的再补考。不过,余翔从我们学院要转到生命科学与技术学院的事情,丁国华已经帮他搞定了。虽然他在我们学院已挂了好几门课,又有补考的课程,但他已经转学院了,这些在我们学院的挂课对于他也就无关紧要了。
补考过后,我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了,便想着同萧娟闹别扭也很长时间了,也该再沟通理顺一下。如果彼此再撂开的话,那么我们之间那层还算说不清的关系就可能面临彻底破产。
找了个周末闲暇的时间,还是在操场老地方,我同她诉聊了一番。可聊了大半夜,彼此越说越离谱,她说我不会体贴关心女人,身为男人没安全感,又没幽默感,总之,大多是一些琐碎又琐碎的事情,看起来乱七八糟一大堆,都没个正经的道理。当初,我以为她对我的成见,无非互闹一下,矫情一番,过些时日,彼此反思一下就好了。可通过与她的这次谈话,我才发现,她对我的成见压根就没有变,甚至更深了。一气之下,我直接向她挑明:以后,各走各路,互不干涉,一学期的相处,权当给彼此留了个念想算了。
我把话挑明后,萧娟没言说什么,只转身离去,而就在转身的那一刹,我才发现她满眼塞泪,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
看到这一幕,心想,我说的话是否太过了我是否立马该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说出我的悔意?然而,她像上次我在操场上强吻了一样,转身离走的那么直接,甚至没有丝毫地回头,这让我找不出追她的理由。
她走远后,我坐在操场的角落处,点了根香烟,猛抽了起来。烟虽猛烈地抽着,心却不由地胡思乱想起来,总觉着我的感情世界像步入了迷茫的十字路口,左行不允许,右行非我愿,直行太莽撞,完全像是个死结。但又不甘心,想当初,我追萧娟时,是那么的腼腆热衷,好不容易才敞开心扉,有点希望了,却又碰到死结,难道这是我跟她命中注定的结局吗我不接受这个事实,我要找萧娟再问一次,如果她真的觉着我不合适,执意要把我撂开,我也就彻底死心了。
这样任凭我的大脑在自己的情感思绪中徘徊煎熬,进而让我手里的烟不停地抖动,让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后,我鼓起勇气,扔掉手中的烟,站了起来,超萧娟离去的方向猛追去。
跑了没几步,听见一颗大树的后面有“呜呜”的哭声,我停下脚步,但就是看不到人。我又仔细地听,感觉声音像萧娟的,但就是不敢肯定,又连续叫了她几声,还是没有应答,只是哭声减弱了几分,我又喊了几声,还是没有回应,哭声已弱得近乎抽噎音了。这下,我越发肯定哭的人是萧娟了,可我又不敢再接近她,生怕一靠近,她又跑了,便隔着那颗树,向她说:“萧娟,刚才是我太冲动了,不应该说出那样的话。我我知道,刚才的话,伤了你的心,让你难受了,我向你道歉好不好,只求你不要哭好吗”
萧娟还是没有回应,只是抽泣的声音穿过那颗树后,显得疲惫微弱,我又哽咽着说:“萧娟,那次,那次,真的是我错了,我我不应该骂你,不应该吼你的。”
终于,萧娟抽嗒嗒地说了一句“既然各走各路,为什么又跑来找我”的话。
“刚才是我一时气急,才出口说出那样混账的话。现在,我向你一万个保证,一亿个坦白,我决不是故意要让你伤心的。”
“哼不是故意的鬼晓得,你心里怎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