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阵。”
小白点头称是。
我迎上去道:“女施主,我与我这弟子,途经此地,有些劳累,便在此歇息。”
女子上下打量我,道:“是么,那是你的弟子?怎么有头发啊。”
小白道:“我才出家,来不及削发。”
女子道:“不削发就不是出家人了,俊俏哥哥今年是多大。”
我嘿一声,我搁这你倒抢着话和我的小白说是吧?又抢过话道:“女施主,不知此地是何处啊?”
“福陵山。”
我道:“福陵山是哪里啊?”
女子不悦的瞧着我:“福陵山就是福陵山了,还能是哪里?和尚你是哪里来的?”
我咳嗽一声,大声道:“贫僧自东土大唐而来,去往西天灵山拜佛求经”
“师父!”小白伸手。
我心头咯噔一声。
女子道:“和尚,你话说不完呐?”
小白道:“女施主,切莫着急,我师父记性不大好。其实呐,我们就是观音禅院的僧人,你可知那观音禅院在哪里么?此去四百里就是了。”
女子越过我,和小白道:“是吗,俊俏哥哥这般年纪,怎地要出家呢,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想不开去做和尚啊?若是有事,不妨和姐姐说一说,姐姐若是能帮你,便就帮你了。”她走到小白身边,伸手点了一下小白的胸口。
我喝道:“女施主,他是我的小徒弟,还年轻!你乃妇道人家,岂可如此轻薄,若是你懂礼仪,知仁德,便放过我的徒弟,有什么事,冲我来!”
小白急着道:“师父,我并没有受伤。”
女子扭头看着我,道:“师傅,你可是说真的?”
小白道:“师父,你是得道高僧,岂能为了弟子受累?女施主,有什么招尽管往我身上放!我师父年纪大了,经不起任何折腾,你若是敬菩萨,心中有一丝善心,便放过我师父,所有事我小白龙一力承担!”
女子笑道:“瞧你说的这么严重,我那汉子啊,前些日子就去了,留下我孤苦一人。哎,你便是小了一点,怕是带回去,人家会说闲话。”
我快步上前,将小白的手一拍,道:“如此危险的事,我岂能让你去,菩萨留下话,让我照顾你。”
“师父,是菩萨让我照顾你。”
“闭嘴,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如此虎穴,为师佛法高深,她伤不了为师,让为师去!”
“不,师父,你要去西天取经,你要成就无量真身,岂可因我这孽徒耽搁了。”
“小白,你把为师的话当放屁了是吧!”
“师父,越是危险,就越是不能涉险,我先去,若是回不来,等大师兄回来了,你一定要让大师兄来救我!”
我拍着小白的脸颊:“好徒儿,果然忠心耿耿,哎,那便”
“你们两个怕不是有病吧,脑壳里藏了铁?”女子快走几步,谨慎的看着我们师徒二人,“去家里吃顿斋饭说的像是去送死一样,毛病,天下间男人多的是,找个脑壳有病的回去?”说着走的不见了踪影,脚下却也是稳当。
小白看着我,憨笑一声。
我淡淡摇头一笑,捡起因为方才争执而掉落的毗卢帽,重新戴在头上。
小白皮笑肉不笑的道:“师父。”
我微微点头,含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自此,无话。
我盘坐在石头上,望着远方天际,心道:‘菩萨,虽说是试探试探小白,但我似是有了妒忌心。’
小白不敢和我说话,我也拉不下脸和他呵呵呵。
不多时,猴子回来了,端着一碗水。
我感觉口倒是不渴了,却也喝了一点,免得让猴子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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