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商。”我摇摇头。
“这也不怪他们,这种愚昧是他们生活的环境造成的,这是那个年代留给老一辈永久的创伤。”苏雾枝说。
“乡亲们上啊,抓住灾星给杨老太报仇!”领头的中年人喊了一声,挥舞着锄头冲上来。
“尽量别下重手。”苏雾枝想了想又扭过头对我说,“如果那个理由你不能接受的话,就当做同情弱小吧,这帮人说到底也只是一群可怜的弱者。”
“行吧行吧,可怜弱者是美德啊。”我苦笑了一声,拔下捆在身后的双剑。
领头的挥舞着锄头砸向苏不折右腿。
苏不折直接一脚将锄头踢断。
他弯腰夺过没有锄尖的一半,直起身直接一个横扫。
近身的所有人瞬间被抽开。
他们倒飞出去,捂着肋骨哀嚎。
可是更多的人涌了上来。
一个拿镰刀的举起镰刀劈向我的头顶。
我翻腕一剑砍断他的镰柄,另一把剑已经架在了他脖颈。
我剑身一翻,拍在他的肩头,将他拍飞了出去。
说实话在身体素质完全压制的情况下,三个人打一百个着实不难,但要是不能下重手,想赢难如登天。
激战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
我们三个的体力都有所消耗,身上也或多或少留下了一些伤痕。
敌方却因为根本没受什么重伤,战力全然完整。
我这时候其实很不明白,为什么愚昧的人可以毫无顾忌地行使暴力。
我们却只能忍让。
为什么弱者可以手脚并用地挠花我们的脸。
我们却只能捂着脸一步步后退。
敌方似乎也察觉到我们不下重手,愈加勇猛地往上冲。
人群里还藏着那些放暗箭的,时不时瞄准我们给我们来一箭。
我的大腿上已经插了两支箭了,我甚至都没有时间把它们拔出来。
“死去吧你!”一个拿扁担的一棍捅在我的脊柱上。
一瞬间钻心的疼,我的下肢几乎完全失去知觉。
我跪在了地上。
“砰。”又是一扁担砸在我头顶。
血流了出来,我感到头晕眼花。
苏雾枝苏不折那边的情况也差不多,他们打斗技巧比我高,但是射向他们的暗箭也更多。
已经开始有人摸向了苏晓。
“滚开。”我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领,将他甩飞了出去。
随之而来的是我侧脸又被甩了一棍。
我脑袋一震,右耳开始耳鸣。
越来越多的人摸向苏晓,有些人甚至直接开始用棍棒赶她。
密集的棍棒抽在她小臂,大腿,小腹。
她毫无还手能力。
只能抱着头四处躲闪。
情急之下,我立马扑到苏晓身上,双手撑地,将她压在身下。
那些棍棒理所当然地落在了我身上。
“咳,这帮人手是真重啊,咳咳,我跟你说,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我爹拿拖把棒子抽我的时候。”我看着苏晓那因恐惧而收缩的瞳孔,尽力说着话去转移她注意。
“他一直说为我好为我好。”
“当时我还没懂。”
“现在想起来,高啊,果然高,我爹肯定预料到了这一天,咳。”
“提前就把我练得铜皮铁骨刀枪不入。”
“所以这帮人打得其实一点都不疼。”
“果然白家的男人都高瞻远瞩,嘿。”
喉咙口有血不断往上涌。
我只能一边咳嗽着一边编瞎话。
那些人打得我骨头将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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