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在不急不慢的日子里,很快就要走过两个星期,迎来结束。在这段打打闹闹的纷乱里,人与人之间总是不断在交流碰撞,有的擦出了火花,有的直接产生了爆炸,有的更是直接生出了世代恩仇。你说那个时候的学生是有多天真幼稚,竟然可以在一个照面的功夫里,因为一个皮囊的缘故,可以说出私定终生,竟然也可以在一个照面里,因为一句不顺眼,就彼此怨恨,这些故事,也没什么好去说的,毕竟那个照面很快就会过去,也很快会被当事人忘记。而在那个时候,有些故事即使过了很久很久,都还会有好事多事的人提起,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也在那个时候的谣言里暗暗滋生,比如据说教官在追班上的许诗彧,据说连长在追吴瑶,据说某某某和某某已经是情侣,各种传言层出不穷,或许对于那个时候的我们,爱情大多数时候都是在谣言里成长和凋谢的,它来的也快,去的也快,快到手都还来不及焐热,感情便已冷却。
军训快要结束的时候,除了最后的军训汇演之外,还有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就是军训体检了,这种体检类似于高考前的体检,自然也是极为壮观与恐怖的。早上八点的时候,一大拨饥肠辘辘的西瓜皮大军便在操场集合,绿油油的一片接着一片,远远望去,蔚然浩漾。在经过连队连长和首长们半个多小时的安排检阅后,南国大学的大一新生就浩浩荡荡的朝着隔壁的南宫大学走去。南国大学属于一所经贸类的专科院校,南宫大学是一所军事化的理工本科院校,因此两个学校素来被人调侃为尼姑庵和和尚庙,并且南国大学的教官全部来源于南宫大学的在校学生,因而教官和学员们产生一些情愫与摩擦也就成了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和军训惯例了,甚至南国大学一些生事惹怪的人,直接就理解为军训的男教官都是来撩妹的,这样说也都是些无心之举,常作为一群精力过剩的学子们的饭后闲谈罢了。勇决一连作为全营的代表队伍,走在了队伍的最前面,李教官站在队伍左侧一边踏着正步一边,一边喊着一二一,指导着勇决一连有序前进。“还记得我们的连歌怎么唱的吗?”李教官用沙哑的声音在队伍一侧吼道。“记得”勇决一连的学生们异口同声的大声回答道。
“苦涩的沙 吹痛脸庞的感觉”李教官用七音不全的嗓音念出了《水手》的第一句,毕竟对于军歌而言,是不需要韵律的,比的是谁声音大,谁就优秀。
“向父亲的责骂/ 母亲的哭泣 /永远难忘记”勇决一连的学生们配合的接应道。随着他们的歌声在漫漫的长路中回荡,整个南国大学的军训队伍便开始了一场异彩纷呈的咆哮表演,几乎每个教官说的最多的一句话都是,你们没吃早饭吗?怎么全都哑巴了?事实上将官说的都对,他们确实没吃早饭,大部分人的声音也在两个星期的疯狂嘶吼里和教官一样变得沙哑。只是苦了周边的居民,也不知道他们是造了什么孽,在一个美美的清晨,本该享受鸟语花香的问候的,却无可奈何的被一群魔鬼的魔音侵扰了一个早晨。就在这样的一路疯狂暴走里,南国大学的军训队伍很快便到了南宫大学的校医院处。由于勇决一连是最早到达的一批队伍,所以前面的五官,视力,检查人都比较少一点。但随着大部队的到来,后面的身高体重,验血以及一些其他体检项目都排起了一条一条的长龙队伍。但既然来都来了,那就只好去一个一个排队体检了,原本整齐的体检队伍,此刻也都化整为零的各自见缝插针了。独孤云也只好寝室的队友们散了开来各自排队体检,可是独孤云在排着排着的时候却发现排队体检的队伍越来越长,前面插队的人是一个带一个,原本前面只有十几人的体检小队,几分钟内渐变成了几十人,独孤云鄙夷的看着那些插队的人,拿着还剩两项的体检报告表,叹了叹气,心中暗想,让他们插队吧,我先去睡个觉,之后便退出队列,躲开拥挤的人群。又想到自己验血已经验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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