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云沁怡浑身脱力的软倒在椅子上。“对不起,让你当挡箭牌了。不过你毕竟不住在海东,想来问题不大吧。”
“过几天我就走了,的确问题不大。”文宗叹道:“看来你师叔根本就没有要暗害你的意思。”
“我知道。”云沁怡垂泪摇摇头道:“八年了,他这种以爱之名的撑控令我感到窒息。原本我对他也挺有好感的,十九岁那年拒绝他,本身只是突遭家里的长辈求爱,有些意想不到的惊慌,并没有别的意思。如果他不在暗中限制我的社交圈,也许我在几年后,就会顺其自然的同意了。但他的限制,只会令我反感,而不是高兴。今天说开了也好,八年了,我也想轻松轻松,跟失联多年的朋友们好好聚一聚。”
文宗感觉到尚志玄已经失落的开门离开了,不禁叹道:“只怕尚志玄想不开,再也没脸见你了。”
云沁怡一怔,想了想后,于是拿起手机,打起字来。“无论怎样,你都是我心中那个在背后为我和爷爷遮风挡雨的好师叔。也是我唯二的亲人!”看着手机中的字迹,又呆了好久,才终于发了出去。
站在夜幕中的尚志玄,看了一眼手机中的短信,不禁悲笑一声,将手机一抛,大步没入到浓浓的黑暗之中。
云沁怡说道:“今晚就麻烦你在我爷爷的房中休息吧?”
文宗看了看时间,都十二点钟了,正要同意。手机铃却适时的响起,又是一个陌生的海东手机号。文宗划开接听键,电话里一个疲倦的声音问道:“您好,您是文宗先生吗?”
“我是,您那位?”
“哦,对不起,打扰了,”话刚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文宗一愣,这是什么意思?没等五秒钟,电话再次打响,电话中的声音却变得惊喜起来,“喂,刚才对不起,对不起,我挂断电话了。我是想问,您是来自南部省的文宗先生吗?”
“我是,您是那位?有什么事这么晚找我?”
“真是文宗先生?真是您!天见可怜,对不起,这么晚了还打扰您。我叫孟长喻,我父亲是孟广恩,就在前几天跟您乘坐同一辆火车的那位被‘附骨不灭蛊’所咬中毒的老人。请问您还在海东吗?我想求你”
文宗冲云沁怡笑道:“今晚我就不在这里休息了,有一个叫孟长喻的请我去海东国立医院救他的父亲。”
“孟长喻?”云沁怡吃了一惊,叫道:“原来你就是我师哥一直想找的那位文医生?中毒的那位是我老师,我这两天一直陪护着他。你等等,我送你去。”
“好,一起去。”
云沁怡突然害羞的说道:“你能不能先下楼,我要换身衣服。”
文宗这才尴尬的摸摸鼻子先下楼去了。
海东国立医院。
孟长喻站在大门口焦急的等待着文宗先生,这位文宗先生这么晚了,都答应前来看视父亲,真是一位古道热肠的好心人啊。只是当时在火车上时,他都没有办法治愈父亲。今天他来会不会有办法了?
看着一辆熟悉的红色宝马驰入停车场,孟长喻一怔,怎么沁怡这么晚了还来?这两天如果不是有她替代自已守夜,自已可能真的早被累垮了,沁怡果然是父亲最喜爱的得意学生啊。
“师兄,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要找的文医生是文宗先生?”云沁怡一边小跑,一边嗔道。
“啊?”孟长喻看着快步走来的文宗,迟疑的问道:“这位就是文宗先生?”
“我是文宗。”
孟长喻伸手抚额松了口气,叫道:“因为您的电话号码被记错,所以我这些天连续打了上千个电话,才终于找到了您。没想到您竟与沁怡认识。”
文宗笑道:“算来我和云沁怡也是才正式认识不久。孟老先生在哪,我去看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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