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卷展开,栩栩如生一株美人羞呈现在画卷里,不仅有画,更有诗句提于上面,当真是相得益彰。
大多数的画卷上,只有花卉,并无诗句在上面,纵然画技过人,在这些翰林院学士们的眼中,总是缺少了太多的韵味。有画有诗,在这些才子们的心中,才能算是一幅完整的作品。
其他人的人,因为并无要求要在画卷上题诗,因此都把所有的精力用在画卷上,力求能画出一幅好画,哪里还有时间去想什么诗句写上。
因此诸多画卷中,有题诗的画卷寥寥无几。
“腻如玉指涂朱粉,光似金刀剪红霞。从此时时春梦里,应添一树女郎花。紫房日照胭脂拆,素艳风吹羞颜开。临风谁更飘香屑,醉拍阑干情未切。”
何大学士低声吟诵百里华宁画卷上的诗句,忽然笑道“这首诗不就是前些日,广为流传的那一首玉兰诗吗?”
陌紫夕点头“大学士法眼无差,正是那首诗句,只是这首诗却多了两句呢。”
何大学士点头“的确如此,原本那八句玉兰花诗,已经是空前绝后,令我自叹不如,今日一见,才知道原来还有更精彩的两句,共计是十句,当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其他几位大学士也慨然长叹,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他们虽然清高,不屑百里华宁不堪的名声,狐媚子的容颜行径,却都十分欣赏百里华宁的才华。
“画技精湛别有风格,为何我看这幅画,颇有当年那位的风采?”
诸位翰林都不由得沉默起来,当年的百里精绝惊才绝艳,身为淼国重臣,又是一代战神,哪里有多少时间来高诗文画画这种事情,因此留存于世的文字画卷,极为稀有珍贵。
百里精绝的大多手笔,都在淼国和青国的皇家深宫中被封存,等闲休要说拥有,便是看一眼也不可得。
但是几位翰林中,有曾经和百里精绝相熟之人,如何会不熟悉百里精绝的文笔画技。
如今他们看了百里华宁的书法画技,却是和当年的百里精绝,颇多相似之处,不由得感慨万千,不想今日重见当年百里精绝的风采。
虽然他们眼前的百里华宁,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却已经了有了几分当年乃祖的风范。
她镇定自若,不为外物所扰,也不会因为一些意外,别人的议论和眼光而惶恐,这样的她,已经颇有百里家族的高傲和自若。
一位年轻的翰林院学士抱拳道“各位前辈,当年那位独创出色彩艳丽之各种颜色颜料,精绝一时。且不谈画技如何,便是那种颜料制作的方法,亦无人得知,不曾流传下来。不想,原来那位已经将这种技艺,传于后人。”
另外一位学士叹息道“我等也曾经多次研究,如何能再现当年那些艳丽多彩颜料,用于画卷之上。只可惜无论如何,也难以制作出同样的颜料来,致使当年那些颜料用尽之后,再难见画卷中有丽色!”
何玉庭但笑不语,当年百里精绝尚在淼国之时,他们这些人仰慕不胜,私下不知道多少次想研制出同样的颜料而不可得。
当年也曾经有人想去向百里精绝请教,只是当时的百里精绝位高权重,常年征战在外,谁敢轻易去为这点小事劳烦那位大将军。
“古兄有何高见?”
何玉庭看向翰林院另外一位掌院古风,只因古风平时严厉古板,脸上素来看不到一丝笑容,更因他脸色黧黑,被称之为“铁面翰林”。
翰林院诸位,朝廷众人,多半愿意和温文尔雅的何玉庭说话,甚少和古风请教什么。
“的确有几分,却也不同。”
古风的话音未落,忽然有无数的彩蝶,从四面八方向翰林院的凉亭里面飞了过来。
那些色彩缤纷的彩蝶,都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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