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老侯爷讶然道:“夫人一个贴身的人都不能带过去吗?”
玄鹤想了想,道:“那就带一个婆子吧,丫环就不用了,人多只会添乱。”
既然是人家医病的人都这么要求了,老侯爷也不好再说什么,便吩咐只蓝妈妈一人跟去便是。
该交待的都交待好了,老侯爷也不拖延,当即命人把府里不常用的甚是宽敞的马车开到后院,几个婆子合力,把昏迷不醒的侯爷夫人抬上马车,盖上锦被,再命几个家丁在旁边护卫,一行人缓慢的朝悬空寺行去。
顾芝容玄鹤等人也告辞,前往悬空寺布置。
至于花厅里的太子爷,此时此刻看着秦路递过来的信简。这是太子府的小厮送过来了,秦路到门口处取了来,当即交给太子。
密蜡封印,一看不是军机大事就是其他重要事宜,所以才会这般小心谨慎的封口。
太子开了密蜡,取出一张薄薄的纸来,不过廖廖数十行,却令得太子当即变了脸色,连心仪的人也顾不上等了,转身就对秦路说:“回太子府。”
秦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见太子神凝重,竟然连顾五小姐也等不及她出来,就要走了,他便知道,信笺上所书的绝对是重大的事情。
他也不敢怠慢,忙到外面吩咐侍卫们牵马,当下太子一行人飞身上马,直奔太子府去了。
太子府,议事大殿。
一干年逾五十的老臣惊惊兢兢的站在下面,不敢抬头。主位上,太子脸色铁青,手中的折子尚未看完,便被他用力扔了出去,“跌在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一声巨响,吓得那般榆木般的老臣们一大跳。
太子指着他们,怒意冲冲的发声:“你们倒是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南方大雨,究竟是多大的雨?能把这清河的浮桥冲垮,断了南北之间的商旅往来?还有你们递上来的奏折,都看看,都看看,都写了什么?南方无雨,天气大晴,但是实际上呢,这雨下了整整一个月,一个月!你们怎么没有报上来!”
太子一边说着,长袖一拂,案台上的堆成小山般高的奏折“哗啦啦”的全被扫到了地上,发出一连串的巨响。
这是太子监国以来,发的最大的一次火。底下的那些老臣吓得颤如得筛糠,胆小的都快要被吓尿了。
站在前面的一个,须发皆白的,是当朝吏部尚书,他巍巍颤颤的站了出来,跪伏在地上:“出了这等大事,是臣等失察,望太子降罪。”
其他的老臣见此,也纷纷跪了下来。
太子不怒反笑:“什么意思,要本太子降罪?可以啊。但是尔等在领罪之前,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给本太子弄好之后再去领罪。以为一句领罪很轻松吗?以为罚你们几个月的傣禄就可以蒙混过关了吗?你们听好了,那可不是本太子的作风!不把这些事情处理好,本太子一样治你们的罪,不仅治你们的,还要株连九族,你们的妻儿,族人同样不能幸免!”
太子这话说得极为厉害,当即就一两个老臣吓得面如土色,瘫倒在地上。
还是吏部尚书胆子大一些,镇定心神,想了想,道:“太子爷,要说这清河水患,皆是清河两岸居住的刁民而起。那些刁民年年拿朝廷派发的清理运河的银两,却怠于动工,懒惰成性,才这使得运河底部淤泥堆积,形成千沟百壑之态,底下暗河无数,形成无数漩涡,这才使得雨季之时,屯积成洪水,冲垮浮桥,累及南来北往的商业交易往来。”
“你指的是两岸的刁民懒惰成性,只拿银子不办事,久不清理运河,这才使得这清河之水上涌,冲垮浮桥,造成现在的局面?”
太子拍案而起:“这等刁民,委实可恶!”
试想,这可是太子监国期间,这清河两岸的刁民却在这个时候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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