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好朋友的幸福的白落落。
可当醒来面对这一切时,却又有些慌恐,但已经发生了的事,是没后悔的余地,也逃避不了的。
因为那里有个人还在等我,她昨天还给我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若说人这一生都该有一个人陪伴,除了她,也确实没有别的人了。
唯一顾及的是,可能她昨晚并非所愿,不过是抵不过我的力道,被我强的,即使我记得她昨晚确实没有挣扎和反抗过,但若那时其实我是醉了的,记不清楚了呢?或许那时候我并不是清醒的也说不一定。
好像记得她有哭过?
转头看了一眼,她安然入睡的样子,眼睛确实有点肿,看来是真的哭过,心情莫名有些焦躁。
在焦躁什么,我也说不上来。
男女之情我或许不太懂,但是男女之事,似是无师自通,那刻我很清醒,却没能控制住自己。
起身,牵动被角,看到她白皙的肌肤上,布满痕迹,那些都是我昨晚给她印上去的,估计她很疼?
拉了被子给她严严实实盖上,然后拿了套干净衣服,去楼下洗澡。
她起床下楼的时候,我正在准备早餐,她和我说话的样子,与往日不同,叫扭捏还是娇羞?
可是好像并没有一点伤心或者生气,有些忐忑的心情才舒畅了不少。
吃了早餐,她很主动的起来收拾碗筷,走路的样子好像有些不适,临走前,有些尴尬的叫她今天不用去上班。
“等你好了,就和我离婚是吧?”
去公司的路上,脑海里不时播放出昨晚的一些画面,忽觉耳微炙,有些不自在,但好在身边没有旁人看见。
才到公司门口,就接到电话说是白落落出事了,我刚出门的时候她还好好的,这还没过半小时怎么就出事了?
赶到警察局的时候,看到她一脸无助的坐在审讯室里的样子,心里忽的不是滋味,最见不得她这种表情,向来胆大,脸皮厚又勇敢的白落落,不该有这种表情的。
询问了她,原因竟然又是和齐家的人有关,我最不希望的就是她与姓齐的人扯上关系,可但凡她待在我身边一天,就没办法避免这种事情。
白落落什么脾气,我不是不知道,她那样子会蓄意伤人?给她再大的胆子也是下不去手去打一个女人的。
经查她果然没有那个胆子。
这件事终归是由于我的原因,齐婧才不惜伤害自己去诬陷她,这个女人疯起来和齐安国一样狠,白落落,或许不能再待在我身边了,不然迟早有一天,她会被我连累。
本来只是想让她在我身边多待几天,可齐安国想要除掉我的心越来越重。
那天的雨下得很大,有人说有我母亲生前的一些遗物,还有个记事本什么的,让我去拿一下,我知道,这很有可能是齐安国设的一个局,但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
被赶出秦家之时,我们多余的东西都没办法带走,或许母亲还有什么珍重的东西没有来得及拿走。
记事本
母亲会记录一些什么东西呢,比如关于那个玷污了她清白的男人
去了那个人说的地点,的确,他没有骗我,他手上确实有一些我母亲的遗物,那个记事本我曾经好像是见过的,只是,那时年幼,并没有好奇过里面的内容,所以没有翻开看过。
这一场,也是一场鸿门宴,齐安国当着我的面,将那些东西烧得干干净净,连带我,他也是想要一并烧了的,可是我逃了出来,但是受了伤,多重的伤我并没有低头看过。
痛到麻木,痛到神经涣散快坚持不住的时候,也没想过要往医院跑,执着的开着车往家的方向去。
因为那里有个人还在等我,她昨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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