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面带路,虽然沒说什么,心里却不禁生出几分赞赏之意,别说是从未來过这里的外人了,就算是组织所属的许多领域者到了这里也是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哪有马健尧如此淡定和挥洒自如。
他是无知者无畏,还是故作轻松。
甬道不长,和普通的飞船沒什么区别,四周都是散发着银光的合金舱壁,淡淡的白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均匀的挥洒下來,布满了整个甬道,既将每一寸地方都照得纤毫毕现,却又一点也不刺眼,可马健尧却能敏锐的察觉到,这里的空间能量异常的脆弱,似乎只要一点点外力就能发生扭曲。
这种状况并非是天然形成的,而是有人故意通过某种手段硬生生的改变了原有的空间规则而形成的,马健尧能够扭曲和撕裂空间,也能够炮制出黑洞,可要像这样改变原有空间规则却不影响到现有结构却也做不到,这就好比打断一棵大树容易,可要让树木内部经络尽断,大树外观却并沒有任何异常,而是要等过一段时间后才会慢慢枯死,就需要对力量控制的达到极高的程度。
仅仅只是这一项,就证明了这里的人对于空间规则的认知和掌握已经远远超过了他。
如果是平常,马健尧铁定会欣喜若狂,因为一直以來他都是摸着石头过河,自己瞎琢磨,究竟对不对也不清楚,在樱花会见到那些蕴含了一定空间规则的建筑时得到了不少的启发,如果能够得到高手的指点,对于空间规则的领悟和掌握必定能够更加透彻。
可自从进入飞船以后他心里就生出一种莫名的烦躁和不安,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在这种状况下,对方越厉害,给他的压力就越大。
转过一个弯,廊道的尽头是一扇半圆形的合金门,门紧闭着,门口如松般站着一位着装严谨的白发老人,见到中年男子和马健尧他微微点了点头,仪容举止挑不出任何问題,不过看马健尧的目光却有些阴冷,让人不由想到了穿行在草丛里的毒蛇。
“宁老,议长在吧。”中年男子对这名老人却很客气,甚至带着几分恭谨。
“在,正等着你们呢。”老人谈不上客气,可脸上却带着最为职业和标准的笑容,将一个管家的气质表现得淋漓尽致,但一细长的双眼睛却无礼的紧盯在马健尧身上。
中年男子又对老人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身來对马健尧客客气气的说道:“议长就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吧。”
“你不进去。”马健尧微微有些讶然。
中年男子笑着说道:“议长要见的是你。”
马健尧点了点头,昂首阔步的走上前去,靴子踏在合成金属的地板上发出清脆单调的声音,走到管家面前的时候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眼看就要撞上了,管家眉头微微一蹙,然后侧开身子,原本紧闭的合金门也悄无声息的退往两旁,露出了深邃幽暗的通道。
马健尧微微顿了一下,然后义无反顾的走了进去,刚进去在身后的门就无声无息关了起來。
除了透出柔和亮光的金黄地面外,骤眼看去,见到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漆黑苍穹,银河横跨上方,星星点点,疏密有致的布满了这球形的空间,地面便像悬浮在虚空的一块大平台。
平台足有上千平米,空无他物,只在中心处有一张精美的红木大椅,椅子上坐着一位相貌庄严,脸容清瞿的老者,宽广的额头c闪动有智慧的深遂的目光c高隆丰起的鼻梁c棱角分明的嘴唇,但最使人难忘的是他像女孩般嫩滑和白皙的皮肤,使他看去不像一个真实的人,而是一尊有生命的大理石像,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可却又如此震撼人心,就如同从天而降,傲视芸芸众生的神,让观者无不心生顶膜礼拜的敬意。
“欢迎你,马健尧。”随着声音响起,苍穹再生变化,深黑的星空亮了起來,变成了广阔的原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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