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瑾细细地用狼毫在无忧花瓣上写了好些的字,每一块小花瓣都写上。
等到天黑的时候,阿瑾将灯火点燃了,又继续写。
“爹爹,阿瑾的爹爹。”
“爹爹,你能够收到这无忧花瓣么?”
“爹爹,你能够看到阿瑾写的这些话么?”
“爹爹”
几天之后。
阿瑾挎着小篮子,然后往下山的那个山口走去。
“好冷啊!”阿瑾搓了搓两只小手,整个人几乎都冻僵了,但还是向前走去。
“到哪里将无忧花瓣抛下呢?”阿瑾走了几步,然后又走了几步,看着周围都是好些的雪,风有些大,险些就将阿瑾的小身子都吹走了。
“这些风没事怎么就吹这么烈?”阿瑾捂着衣裳,“吹得阿瑾的脸好冷,身子也好冷呢!”
她走到大概是个小缺口的位置,阿瑾看了看那蜿蜒下去的山路,不是很好走,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上这雪山之巅的。
“倒了!”阿瑾看着周围,立即就将满篮子的无忧花全都往山下一抛。
“爹爹,你最起码要收到阿瑾的一块无忧花瓣啊!”阿瑾嘟着小嘴,然后看着风起。
风卷起好些的无忧花瓣一直飞起来,弄得满天都是。
阿瑾看着那紫色的无忧花,稍稍向后退了退。
“好美的花。”
那山下的人看着满天都是紫色的无忧花,都惊了惊。
“这无忧花怎么飘了这么多到山下来了?”
“是啊,每年虽然也有,但是也不多,这怪了怪了。”
“哎,这上面还有字呢!”
“‘爹爹,阿瑾在山上给您写字呢!’,天,这是个小孩子写的东西的吧?”
“阿瑾?这天底下很多人叫做阿瑾啊!”
“是啊,哈哈!”
“不是啊,前几天,有一顶轿子上了山,然后一直没有下来,该不会轿子里面坐着个小姑娘吧?”
“哎,我听闻那是从大夏周朝来的瑾郡主!”一个人喊道。
“瑾郡主?”
“你们不知道吧!”那人有些神气地道,“这个瑾郡主是大夏周朝当今镇北王的掌上明珠,镇北王可是捧在手心怕化了呀!自小的镇北王就宠得无法无天,听闻瑾郡主还在镇北王脖子上吃棉花糖呢!”
“哈哈!”
“不会吧,听闻镇北王不苟言笑,怎么可能让个小孩子骑上脖子去?”
“这你就不知道了,瑾郡主可是镇北王的心肝肺,瑾郡主只要一哭,镇北王做牛做马啊!”
“哦!”周围的人似是一声原来如此。
“只是之前不久啊,就在镇北王的寿辰过后,瑾郡主却是突然生了一场大病!险些丢了性命啊,镇北王特意亲手扎了满城的花灯庆贺瑾郡主的九岁生辰!那晚镇北王还上了花船为瑾郡主弹奏,可惜到了最后竟然连琴都碎了!”
“怎么回事?”
“因为差点瑾郡主就死了呀!”那人道,“那晚镇北王可是当着满城的百姓的面在那花船上嚎啕大哭啊!你们不知道那个凄惨样!哪里像是镇北王?我也是恰好去皇城进货,才遇上的,打听了才知道这原委。”
“那后来怎么了?瑾郡主不是死了吗?怎么又到了这雪山上?”
“后来是雪山夫妇出现了呀,这大概十几天之前将瑾郡主接到山上去了。”那人指了指山上。
“原来这样啊!”周围的人长叹。
“可是我听闻了,镇北王并没有娶妃的,这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女儿,还不一定呢!”
“是的了,这是炫帝亲自封的瑾郡主,怎么可能有错?不说了不说了,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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