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一错,单拳冲挂连绵摔摆,当真是拳拳如战鼓之音,擂将出去。灰衣武君发狂嘶嚎,如同被战车当胸擂中!
“住手,手下留人!”一声如恶虎之音爆出,怒雷惊炸,惊爆之音连啸,如闪电射往左无舟。
“玩偷袭,爷爷我最擅这活了。”夜叉如鬼魅般油然而现,狞笑不已。
左无舟心志何其之坚,怎会为敌人而动摇。
眨眼间,崩裂无比,灰衣武君口中鲜血如箭洒往天际,胸膛赫然被数拳擂得稀烂,几欲洞穿。单腿如钢鞭扫将过去,噗啪,拦腰扫断,立时就是极是血腥画面。
“你!韦大君!”缠住一条火红腰带的武君几欲惊呆,震怒无比:“我要杀了你们!”
左无舟眼中漠然,神色一动,身法如火再度扑将出去。一时连爆无穷,将冲出来的三者拦截下来:“夜叉,退!”
“想不到流东城来得倒挺快的!”左无舟冷笑,摇摆数度,摆脱三位武君敌人退下来。
好在这三名武君暂时并不了解情况,一时并不太强烈的战意,给他退回。
恰在这时,流东城的怒吼声遥相传来:“左无舟,你不许胡来!”
凭感知力,感应到流东城一马当先,还有许多武君武尊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赶来。
“如此,就精彩了。”左无舟眼中漾住一丝森寒,胸中战意如火一样燃烧:“我喜欢如今,没难度没挑战的事,怎能做磨砺。”
夜叉暴戾的舔舔唇,快意无限,心中激奋:“哈哈,跟住这家伙果然有的是无穷的乐趣,就是太容易战死了,太危险了。”
流东城及其他七国武君一道飞掠破空,见得灰衣武君的破烂尸首,顿是心下大凉,怒啸:“左无舟,你到底想干什么!”
是了,左无舟到底想干什么。其他七国乃至九崖国都想知道,无人想莫名奇妙的得罪对头,总要有个原委吧。
悄然握住法晶,快速的汲取能量,恢复魂力。左无舟神色不变,连目光亦纹丝不动,漾住一丝冷然:“流东城,你审问我?”
流东城怒不可竭,优雅举止竟隐住几丝暴戾,杀意始是释放出来,冰凉无比:“你想打,我跟你打!”
“你想打,等此间事了,我再跟你打过。”左无舟森然,如咆哮的狮子,竟令人油然诞出寒意:“我设擂于此,你想打,上擂就是。”
“何必再等,就是现在。”流东城实是恨极,一声怒啸冲宵,大步走过来,步步精准。
左无舟漾出一丝冷笑:“流东城,你道我不知晓你想杀我。难道你却不知我也想杀你已久。从大尊会起,你三番四次算计我,当真以为我是死人啊。当真以为你是武帝,我就不敢杀你啊。”
流东城神色大乱,骇然不已:“你!”他这一身修为隐瞒下来,原是有目的的。一直自认隐瞒得极好,又罕与人交手,刻意敛息,自问绝不可能被旁人所知。
须知,满天下间,独独寥寥数人知晓他是武帝。如此,大秘密却被左无舟一言揭穿,心神顿乱。
其他武君一见流东城神色,均猜到此事属实,顿哗然动容不已。不知不觉,旁人竟已是悄然挪步散开,均是大惊心想:“想不到流东城竟然不动声色的突破了,还一直隐瞒修为,难道他想”
一念诞起,各国武君目光顿变不善,既是恼怒,又是羡慕。武帝乃是站在天下颠峰之魂修士,可谓是一言既出,绝对是无有不从。
流东城惊怒:“他怎会知道!莫非有何我所不知的特殊之处?”
细细想来,流东城心下凛然:“这左无舟与我相差一阶,竟不怕我。难道是他太狂,还是有所凭仗?”
又岂止他是如此想,旁人无不心下一动,诞起此念。都以为左无舟若非太狂,就必是有所依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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