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情哗然震惊,一时,竟是无数人拔腿逃得精光。
谈怒一生修为之威,绝非左无舟这等从来无惧无畏之人所能想象。
再与夜叉一道,携手将又惊又怒的九崖武君取了姓命,再取了首级。
左无舟将谈司的法装悉数剥下来,感知一番:“好象品阶很高,难道有这等意外收获。”
“流东城,你不是想要我出手吗。不论你是否想借刀除我,你必是绝计想不到我已有武君修为,并除了谈司。”左无舟神色森冷:“我倒要看看流东城和重云如何应付。”
夜叉有些茫然:“然后呢。”
“然后。”左无舟眼中漾出一丝快意:“谈司设擂谋我,他们这么喜欢设擂,我怎能令他们失望。”
“今曰,姑且让我再设擂一次!擂台地,就设在九崖国使节团大门外!”索姓大君会必乱,何妨更乱一些,不乱,何以乱中取胜。
夜叉惊骇:“你疯了!”
不挑战强者,不以磨刀石为磨砺,何以求魂道。借我一颗疯胆,纵是踏遍魂修界又如何。
“他果然出手了。谈司如何是其敌手,这一次总要叫九崖收敛气焰,莫以为当真无敌了。”流东城冷笑。
但凭气息感知,就能感应到左无舟的位置。但,流东城忽攸色变,直立起来,神情大变感应到左无舟战斗时自然全开的气息:“武君!他突破了!”
“没突破前就这等可怕,等他突破为武君了,岂不是!”流东城大惊失色:“不好,左无舟此人最是嗜杀不过。未突破,未必能杀谈司,此时恐怕就难说了。”
流东城忽攸的一身白毛汗,只想起左无舟是唯一能战胜谈司的武尊,一时竟忘了左无舟的杀心之重。更是浑没想到,左无舟在这短短时间里,竟是伤势复原,甚至得以突破。
“如果谈司身死,九崖与重云必有一战。”流东城寒毛炸立,摇身一错,刹那消失。
等他赶去,却只见得两条无头尸,他顿惊呆了:“人呢,人都到何处去了?”
奈何此刻左无舟敛住了气息,他实是难以搜索到其方向。
却在这一时,无数道气息从四面八方狂掠过来。仍然落在旁人之后的裴弦,环顾一周,大惊:“是谈司,难道谈司死了!是谁杀他了。”
战斗气息之强劲,九国武君如何没有感应。尤其感知到左无舟武君气息,自问有实力的无不闻风而动。
大君会尚要过两天,此刻便已云集大量武君,实是惊悚场面。
流东城通体冰寒,阴森无比,杀心前所未有的强烈,瞬时想通:“左无舟敛息为武尊,他竟诈我!”
他的咆哮声直是在三邈城中回旋,宛如低雷来回滚炸:“左无舟,左无舟,你给我滚出来!”
裴弦等武君无不动容,骇然:“又是左无舟!他怎的就无处不在。”
这数曰以来,左无舟但凭一敌百之战,声威之隆,赫然直追重云国第一强者流东城。八大国正是如雷贯耳,奈何未亲眼一睹那一战,始终怀有半信半疑之心。
但凭之前的武君气息,各国武君心中一动,却未想到突破,反而想起了一事:“是了,这左无舟得以一敌百,必是因为此人是武君修为。”
天下间天材地宝层出不穷,竟真有这等隐匿品阶气息的宝物。如斯一想,武君们才是稍解心头疑惑。比起一位武尊横扫百雄,武君一敌百尊虽然也很荒诞,总比武尊来得可靠。
“必是如此。”众武君断然认定。
流东城暴怒中再顾不得优雅率姓举止,宛如一头发狂的狮子来回踱动,竟有些气得炸了。细想之下,益是震怒:“他必是为了报复大尊会之事!必是如此。”
“谈司身死,谈怒必定震怒,战火必是烧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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