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解道,
“殷总,你虽然是金主,但咱也不能太往自个儿脸上贴金啊你说是不?”
“得了,肖院长,和您聊天是我的荣幸,我乐意的。”
“哦?话改的这么快?”
“怎么说,您也是长辈呀。”
“不对吧?”
肖安和忙看向殷时修,“咱两是一辈儿的吧?”
“肖院长,还真不是。”
“不是么?”
“你想我,我老婆才几岁啊?”
“二十三?还是二十四?”
“二十三。”
“”
“咱们要是一辈儿,那您和我老婆岂不也就是一辈儿了?”
“”
“您不能这么占便宜啊,都半百了快。”
殷时修开着玩笑道。
肖安和听殷时修这么一说,嘀咕道,“也是哦这殷太太今年才二十几岁哈哈!”
嘀咕完转身收着药用器械,收到一半,眉头一拢,忙看向殷时修,
“什么我占人便宜!是你太会占便宜了吧!殷老和我家那老爷子不是一辈儿的?”
“额”
“娶了个年纪小的老婆,就想着把你自个儿的辈分也拉小啊?”
“咳咳”
殷时修轻咳了一声。
看着肖安和的身影,只觉得这个独居着,一个人开着这么一家医院的中年男人像个孩子似得。
这几日的相处下来,对于肖安和的性格,殷时修多少也算是掌握了些许。
完全就是一个老小孩儿的性格。
一个有些孤独的老小孩儿。
“噼里啪啦”的
豆大的雨滴打在窗户上,风未停,枝叶摇晃着,真怕这风劲儿再大上些,树枝都会被折断。
天已然是一片漆黑,窗玻璃上能映照出病房里的一切,像面镜子似得。
“这秋雨一下,北京城是真的要入秋了吧。”
殷时修喃喃说了声。
肖安和脱了白大褂,走到殷时修身边,问了句,
“怎么办?今儿没人给你送晚饭了,咱吃啥?”
“咳咳”
殷时修被口水给狠狠呛了一下,一脸震惊的看着肖安和,
“肖院长,我记得你们这医院提供伙食的吧!”
“之前是提供的后来不是就只有你了么,营养师我就给放假了。”
“放假?人放假你还给发工资?”
“所以不发呀!”
“”
殷时修目光一沉,看着这个明明有钱到爆,却又在某些地方抠的要死的肖大院长。
“额你太太天天都给你送饭,就算你太太不送过来,你家的佣人不也是会给你送么再配个营养师不是浪费么?”
“好,浪费。”
殷时修深吸口气,点了点头,
“然后肖院长,您告诉我,咱们今晚吃啥?”
“唔我不是在问你么?”
“你是医生啊!病人都能解决,还要医生做什么?这不是您老说的么?”
“殷老弟啊,您别激动别激动。”
这一下子连称呼都拉近了,听的殷时修心都跟着瘆的慌。
“那我们点个外卖?”
“肖院长,我提醒你一下,我是个病人。”
“你现在恢复的很好了,真的。”
“现在恢复的好,你这样不善待我,以后还能恢复的好么?”
“一准儿能,我是个医生,我的病人能不能好好的恢复,我一准儿一的比谁都清楚。”
“”
“订披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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