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努力都白费不是么?”
“我知道,但你这样太辛苦了,不如你教我怎么按摩,我们两个轮流照顾凤然。”
去京城路途遥远,总不能让苏半夏一个人照顾凤然,贺湛也想帮她分担一些,不让她太过劳累。
还没等苏半夏说话,贺湛又说:“更何况,凤然不是一直想学习吗?我会教他。”
贺湛是跟着孔夫子学习的,孔夫子的学问苏半夏是知道的,贺湛都这么说了,甚至用眼巴巴的目光看着自己,苏半夏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那行,咱们三个挤挤。”
贺湛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苏半夏也跟着他笑了起来。
这段时间,贺湛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最高兴的就是苏半夏,她是希望他能一直开心快乐的。
苏半夏贺湛和凤然同坐一辆马车,其他人也都没有意见,凤然自然也没有意见。
他已经彻底的将对苏半夏的感情深深的藏在了心底。
贺湛是个好学生也是个好老师,他跟着苏半夏学习按摩学习的特别认真,教凤然的时候也是倾囊相授。
凤然一直觉得自己与贺湛不对付,可现在平心静气的和他相处下来,他才知道自己和贺湛差的不止是身份和地位,他们差的很多。
凤然对贺湛也是第一次正式看待起来,把这个知识渊博的男人当成了一个很好的老师来看待。
去京城的路上还算顺利。
到了城外等待检查的时候,徐母就开始激动起来,拉着李月萍的手说:“这马上就要见到你姐姐了,我这心啊,七上八下的。”
除了激动之外,徐母还有点担心,万一徐红香的公婆要是看不上他们怎么办?
比起徐母,李月萍的压力更大,她是知道苏半夏爷爷奶奶身份的,只是这事儿她答应了苏半夏保密,就谁也没说,所以她手心里一直冒着冷汗:“娘,咱们应该高兴,姐要是见到我们也肯定会很开心的。”
李月萍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徐母因为紧张没有听出来,不过听李月萍这么安慰,她心情平稳了不少。
进城的时候,凤然因为腿受伤,不方便下马车,苏半夏就过去找守城的官兵说明情况。
谁知官兵听到她的说法之后,冷笑了一声道:“我看不是腿不好下不了马车,而是因为你们包藏祸心吧?”
包藏祸心?
苏半夏的眉头拧了起来:“他是不方便下车,所以我请求您上马车检查,又不是不检查了,什么叫包藏祸心?”
凤然腿还未完康复,所以苏半夏专门布置了一辆马车,上面坐垫比较软,还有冰鉴,以及一些打时间的书本漫画之类的。
“贺湛,凤然的腿这几天要一直给他按摩,所以你和外婆他们坐一辆马车,我去照顾凤然。”
贺湛捏了捏她的脸:“你就不怕我吃醋。”
“我对阳阳好你也吃醋吗?”
贺湛摇了摇头:“他是你弟弟,我自然不会。”
苏半夏笑了起来:“那不就得了,在我心里,凤然和阳阳是一样的,更何况现在是特殊时期,我更要精心照顾,不能让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不是么?”
“我知道,但你这样太辛苦了,不如你教我怎么按摩,我们两个轮流照顾凤然。”
去京城路途遥远,总不能让苏半夏一个人照顾凤然,贺湛也想帮她分担一些,不让她太过劳累。
还没等苏半夏说话,贺湛又说:“更何况,凤然不是一直想学习吗?我会教他。”
贺湛是跟着孔夫子学习的,孔夫子的学问苏半夏是知道的,贺湛都这么说了,甚至用眼巴巴的目光看着自己,苏半夏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那行,咱们三个挤挤。”
贺湛脸上终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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