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而不改变方向的,总是波浪式的前进,只是转折的点不易被我们察觉。”于柊笛听他这样说,思绪翻卷,不免百端交集。两个人进了车间,标语的横幅已经换了,两个人见横幅上写“团结进取,争创佳绩。”车间任务很多,车间的职工都非常的忙,来来往往脚步不停。于柊笛说:“您现在忙什么呢?”黄骅齐说:“我还能忙什么?没事做,要是真的没有事做也行,可现在还不是,在市场销售中心也只有你能在这里呆,别人都不行。”于柊笛说:“以前您做什么的?”黄骅齐说:“我最早在国企,那个地方人员臃肿,我搞行政,看看报纸,喝喝茶就是一天。机构改革,我们最先下来,我就开了个茶楼,我家的地方,人烟辐辏,效益还是不错的。后来,茶楼走上正轨,也不用我总在那里盯着,我就外面找事做,换了两个地方,后来才到这里来,梗迹蓬飘没个定处。在这里,我比你来的早,一直就在总经办,开始的时候,欠款多的很,我跑了几年,欠款总算回来不少,之后就是没有太多事情做。”于柊笛笑说:“你的茶楼不错,格调温馨,装饰华美,宾入如归。有茶楼了,还上班干吗?”黄骅齐说:“到外面就是消遣,不为挣钱,就想过的自由自在的,上下班也是锻炼身体的,不上班总是在家,人就会呆懒散了。我有时候,跑步上班,跑累了就坐公交,下班还跑步,跑跑步心情好。”
两个人出了车间,往回走。黄骅齐笑说:“要说你,还要磨练。在这个公司,你技术是最强的,既是好的事情,走到哪儿都没有问题,有技术的人,又是坏的事情,不能被别人所用到你的技术,那对于你来说技术就是坏事。君以此兴,必以此亡,就是这个道理。”于柊笛笑说:“您说的我能明白,但有些事情我不能改变,只能随波逐流。”黄骅齐笑说:“改是可以改的,只是,对于你这样的性格,你是怕改不了的,这就是命运。”两个说着话,已经上了电管站办公楼二层,黄骅齐笑说:“有时间再聊。”说完后,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这一天,黄骅齐到销售部闲聊,吴凤英找于柊笛签字预算单,于柊笛签了字,吴凤英笑着对黄骅齐说:“你帮我把这个送到预算部去,让他们报价。”黄骅齐笑着说:“吴经理发话了,我当然遵命。”说着话,黄骅齐接过来吴凤英手中的报价单和图纸。黄骅齐出了销售部来到预算部,推门他进来。预算部一共有四个人,坐在最后面的是宁安姯,每个人单独是个隔断,郑姝音坐在最前面,她后面是王,再后面是刘秀英,刘秀英是新来的。这三个人中,郑姝音生得最为标致,细眉大眼,桃腮粉脸,风鬟雾鬓,身材高挑,蜂腰猿背,英英玉立,典则俊雅。黄骅齐将报价单和图纸笑着递给坐在自己座位上的宁安姯。宁安姯抬头看看黄骅齐说:“你怎么来了?”黄骅齐笑说:“我是帮吴凤英送单子来的。”宁安姯低头看看报价单,说:“于柊笛签字不管用,必须要闻总亲自签字才行,你拿回去让吴凤英去找闻总签字。”黄骅齐看着宁安姯,宁安姯说:“我没有说明白?”黄骅齐说:“于总签字为什么不行?以前不都是他签字吗?”宁安姯说:“以前是以前,现在不行了,你回去罢。”说完话,将报价单和图纸重又递给黄骅齐。
黄骅齐拿着报价单和图纸回到销售部,对于柊笛和吴凤英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吴凤英随后拿着报价单和图纸敲了闻香月办公室的门,吴凤英进闻香月办公室后没有两分钟,闻香月和吴凤英都出来,闻香月叫了于柊笛一起来到预算部,闻香月推门进了,于柊笛吴凤英也跟着进了预算部,黄骅齐也跟在后面。闻香月对宁安姯说:“以后于总签字就可以,不用我签字。而且,所有的事情于总都可以签字做主,你们没有权利要求谁来签字。”闻香月进了预算部后,宁安姯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听闻香月说完,宁安姯赔笑说:“刚才是黄总给我的单子,我以为是黄总签的字,所以我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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