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哇!心碎了!整个商队都知道花花抛弃我了,你快回来,我不要成为你抛弃的女人~”薛绾像足了弃妇,吵嚷着让所有人都听见。
“给老娘闭嘴!你要我还是要他给个话!老娘的面子都给你丢光了!”花奴也是有暴脾气的,被薛绾激得形象都没了。
“啊?”薛绾放开了金麒,立正站好低着头,像做错事委屈的乖宝宝。
“”金麒和齐一抬头望向花奴。
花奴扶额,为什么她有种教育了女儿,还被人嫌弃对崽太凶的妈妈。
“行了,别像我欺负了你一样委屈地站着了,快上来。”花奴放柔了语气。
“可是我想”薛绾低头对着手指。
“以后有得是机会,先上来。”花奴耐心劝着。
“来啦来啦。”薛绾闻言抬起头,露出灿烂的笑容,任谁看见心都会化了。
金麒和齐一一同向花奴投去欣慰的目光,花奴更觉得自己像薛绾的妈了。
薛绾冲上楼,给了花奴一个熊抱,“我们去房间吧。”
“脸都给你丢光了。”花奴恨铁不成钢地抱着薛绾进房间。
金麒看见关上的房门后,吩咐道:“派人去守着她们,敢跑就绑老实了。”
“是。”
“刘响给你提了什么酬劳?”齐一跟金麒并肩走去房间。
“哼,那个老头胃口很大,他知道我们一直在找金色座驾。”金麒不屑地说道,刘响的嘴脸实在让人作呕。
“哦?莫非他知道金色座驾的下落?”
“只会悬虚弄假,说些没用的废话。”
“所以生意没谈成咯。”齐一推开房门,放下自己的包袱。
按理说首领是可以一个人住一间的,但是齐一是他最重要的心腹,跟他住一起才能让他放心。
“不说他了,宣找到了吗?说不见就不见,鬼迷了心窍,一个大活人能跑哪去?”金麒把银狼放在桌上,解开宽大的黑袍。
“没找着,我们中他的轻功最好,真要躲着我们,就算翻遍了两国也找不着。”齐一也解开黑袍,摘去脸上的面具。
“找不到也得找,他是我们交易的筹码,没了他,货都没处进。”
“那帮人不是什么好货色,宣就是单独和他们处过后才不对劲跑掉的。”
“我也知道,可宣当时自己坚持他可以,谁能想到会这样,反正人先找着,出了事,我就抄着银狼把他们老窝剿了。”
“知道了,我先去放水洗澡。”
薛绾随花奴乖乖进了房间后,立马变了脸,一副非常得意地样子。
花奴想撬开薛绾的脑袋好好看看她脑子里装的什么,“你就老实待在屋里,别想什么坏主意了。”
“花花,你揣着贵重物品难道不想早点逃之夭夭吗?”薛绾冲到窗前,开了窗四处望着。
窗外是片小林子,底下有许多灌木丛,还有一方水潭,水潭外就是热闹的街道,正值夜市,灯火通明。
“想,当然想,但是我们就算跑掉了,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抓回来。”花奴惆怅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
“跑暂时是跑不掉了,但是可以先把东西藏好了,再跟他们慢慢耗。”
薛绾蹿到花奴面前,将她手里的水夺过,一股脑全都往自己肚子里灌,然后拉着花奴到窗前。
“你看,这个高度你没问题的吧?你出去溜达一圈,然后回来。”薛绾指着下面看起来有些深的墨绿水潭,水潭上还有为数不多的嫩绿荷叶飘着。
“你今天就是在为难我花奴,得了吧,我看那个金麒不是简单的家伙,他一定派了人看着我们。”花奴掏出宝石丢给薛绾,“我要睡了,你要想搞就自己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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