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展昭好脾气,放下馄饨,又匆匆出了门;待他归来,他媳妇已经吃了馄饨睡下
这些都是小事,展昭也甘之如饴;公孙先生同他说过孕妇的情绪波动比较大,口味也会有变,故而他早有心里准备。最叫他放心不下的便是他外出办案时留她一人在家,她是一刻也闲不住的性子,又不听劝,就怕李嫂子招架不住。好在没出什么乱子,包大人也体恤,多半不安排他出去。
这般,展大人小心伺候着媳妇;到了六个月的时候,腹中的胎儿已经有了胎动。这令展昭和苏觉得兴奋又新奇,手掌贴在肚皮上感受胎儿像小鱼一样跃出水面微微顶起肚皮,转瞬又没入水中半晌没有动静。夫妻两的激动的心情难以言喻,满满的幸福填满胸口,再也没有比孕育生命更令人感动的事了。他和她的孩子正在健康成长,继承了他们的血脉,有着无限的可能。
苏琳摸摸肚子,笑道:“你猜,肚子里的是儿子还是女儿?”展昭温柔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她隆起的肚子,笑得满足:“都好。”原本他不抱任何希望,如今能有这么一个孩子他已经满足,儿子或是女儿都好;只要苏琳和孩子平安就够了,男女又有何妨?苏琳睨着他,“喜欢儿子就直说呗,虽然我鄙视重男轻女,可是也允许言论自由。”
话都让她说尽了,他还能说什么?笑道:“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苏琳偏头想了想,这个问题不好答呢,左思右想没有决断,只能道:“最好是双胞胎,一男一女,齐全了。”展昭失笑,她想得倒美。苏琳说着自己也笑了,忽然道:“是不是该取名字了?我记得你和丁月华的儿子叫展骥。”
展昭眉头一蹙,不乐意了:“我娶妻苏琳,跟丁姑娘哪来的儿子?”由丁月华引出的一连串事叫他如今回想起来都还觉得后悔,当初若不是他刚愎自用又怎会有后头的波折?他是万般不愿再听她将他同丁月华扯在一块。苏琳嘟了嘟嘴,道:“那就不用这个名字,我还想尊重一下史实呢。”展昭心中颇不以为然,她哪里是想尊重史实,给他添堵才是真心所想吧?好在如今尘埃落定,就不跟她计较了。
摸了摸她的肚子,微微笑道:“若是儿子,取名恒扬,望他弘扬正气,做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若是女儿,取名恒乐,愿她一世康乐无忧。可好?”展恒扬,展恒乐,苏琳念着两个名字,欢喜的点头,这两个名字好。恒者,久也。展昭的心思可见一斑。
关于孩子的话题是怎么都聊不尽的,怀着对腹中胎儿的各种猜想,慢慢盼来了临盆的日子。那一日展昭同往常一样巡街,突然有衙役急冲冲地来寻他,说是苏琳要生了。这消息令一向冷静稳重的展大人慌了手脚,虽然往日也曾遇见妇人生产,可哪有像这一回这般从头至尾参与其中?匆匆赶回家中并未见到慌乱的景象,苏琳瞧着也还好,只隔一小会儿痛一下,并不厉害,他这才安了心。
李嫂子端了碗粥进来,让苏琳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生孩子没这么快,尤其是头一胎,看这天光,傍晚能生出来算是快的了。展昭接过粥,一勺一勺细心地喂;苏琳吃几口就痛上一阵,阵痛扰得她胃口全无。展昭看着她痛却束手无策,只能干着急,不停地问稳婆何时能生,又问可有办法减轻她的痛楚。
这种情况稳婆见多了,笑道:“展大人,这你可就不懂了,这女人生孩子哪有不同的?痛得越狠,也就快快生了。这产房不是男人呆得地方,您还是出去等吧,您在这也帮不上忙。”饶是展大人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媳妇生孩子,他也只能干着急。
展昭被请出了产房,在外头焦心地枯等;听着苏琳痛苦的呻吟由小变大,又由稀疏到密集,听得他五脏六腑都跟着疼起来。直到天光黯淡掌灯而明,产房里才传来稳婆喊用力的声音。随着一声声痛苦的嘶喊声弱下去,展昭几次欲冲进去皆备拦下。心中的焦急忧心无处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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