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也无妨,“你是说那个吃食铺的老板娘?确实是我劫走的,你若想她安好就随我回去。”
“你们无非是想要密室钥匙,我可以给你,不过——”陆明兰双目炯炯地看着段廷志,段廷志来了兴致,呵,跟他谈条件?“不过什么?”陆明兰眼里透着精光,语气阴狠:“我可以把密室钥匙给你们,不过,你们要将苏姑娘带走,让她永远回不了汴京,再也见不着展昭!”
段廷志不屑地冷笑,想不到这养在深闺的大小姐竟如此不甘寂寞,未婚夫尸骨未寒就勾搭上了展昭,当真是□□!不过,只要她交出钥匙,其他的他也无甚兴趣。至于那苏姑娘,他自然是要带走的,事成之后再杀也不迟,眼下先应了再说。“只要你交出钥匙,别说一个苏姑娘,就是十个都能替你除去。”
陆明兰不再多言,退了几步同段廷志拉开距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思忖了片刻,突然将手中的一物件抛出墙之外,道:“给你!”段廷志的目光追去,只见一把钥匙落都围墙之外,心中冷哼一声,这女人还挺小心的,当即出门寻那钥匙去。而陆明兰抛出钥匙的瞬间就转身往里头奔去,嘴里喊道:“不好了!快来人!珠儿晕倒了!快来人啊!”
她这一喊惊动了不少人,段廷志在墙外草丛中寻着钥匙后为避免多生事端,不敢多耽搁,迅速离了去。赵虎带着几名衙役闻声而至,见珠儿昏倒在地,旁边是货郎的担子,不由大吃一惊。开封府近来不太平,不仅有人夜探,就连货郎都敢上门滋事!赵虎急忙自角门出去,外头的小巷里洒满夕阳的余晖,静谧一片,连行人都少有,更遑论货郎的身影。只好折回来,问道:“陆姑娘,发生了何事?珠儿怎么会晕倒在这?”
陆明兰看着极是慌张,眼圈微红:“珠儿同我说货郎每天这个时候都会从这经过,我们一道来看时兴的头花,谁知那货郎竟是段廷志乔装的。他敲昏了珠儿欲对我不利,幸好你们及时赶到。”赵虎见珠儿头上果真戴有一朵珠花,这担子上还写这“李记”,是往常常来的李货郎的担子。若如陆姑娘所言,李货郎又去哪了?莫非是被灭口了?赶紧安排几个衙役沿着李货郎平日所经的路线找寻线索,又将珠儿送了回去。
而陆明兰,更是被两名衙役护送回客房,且这两名衙役就守在她的屋外以防再有意外。陆明兰回到房中将门窗关个严实,缓缓在床头坐下,抖着手自怀中取出一快圆形玉石,玉石粗糙劣质,俨然同苏琳手中的那块一样。若仔细分辨,可发现上头刻画的图案不尽相同。这块玉石才是真的迷宫路线图,段元辉父子早先夺去的半块以及她留在苏琳店中的半块都是赝品。她一早就准备了赝品,只要段元辉父子拿着那赝品进入密室的迷宫,定要叫他们有去无回!
至于苏姑娘,她只能说对不住了,为了报仇,为了展大人,她必须死!小心地将玉石收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要熬过两日,展大人即便想追也追不上了。待他们回到云青山,还留着苏姑娘作甚?纤细的手指抚上脸上的伤痕,幸好公孙先生的医术高超,她的伤恢复的极好,假以时日便可痊愈且不留疤痕,她就不信这张脸不能打动展大人!
晚间,在外奔波了一日的展昭才踏进开封府便听闻了傍晚时分府中发生的事,顾不得喘一口气,即刻前往陆明兰处。他料到段廷志还会再来,却未曾料到他会乔装成货郎混进来,且来的这样快。走路带风一路疾行至陆明兰暂歇的客房。陆明兰见着展昭当即红了眼圈泫然欲泣,娇弱地唤了声展大人,紧接着便拭起泪来。见她如此,展昭一日未舒展的眉头皱得更紧,无心客套,直切正题:“听闻今日段廷志乔装成货郎入府将珠儿打晕了,劳烦姑娘将当时情形详细说与展某知晓。”
陆明兰擦了泪,将傍晚时候的事情说了一遍,听罢,展昭狐疑盯着她看,只见她眼圈发红,眼角带泪,甚至还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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