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到她腰后,嘴里道:“都能说戏了,想来无碍,既然无碍,我可要问案了。”
因暖了身子,苏琳不适稍减,有了说笑的心思:“展大人好手段,问案问道床上来了。”说着又摸索着将汤婆子塞回下腹买少了汤婆子她觉得肚子凉飕飕的,“我肚子痛,要热敷。”展昭无奈,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后背贴着自己的胸膛,再将汤婆子塞到她怀中,而后手掌覆上她的腹部,道:“这疼?”她将他的手掌往下挪了几分:“这。”
“怎会肚子疼?”他的手掌贴在小腹上温温地发着热,暖流源源不断地自掌心传入她体内,缓了疼痛。她被暖得有些昏昏欲睡,懒懒道:“久别重逢的月事来袭,展大人,当不成爹可失望?”提及此事展昭不禁恼怒起来,厉声道:“还敢开这种玩笑!你可知你那日的说笑被珠儿听了去,现下开封府上下都在传你有了身孕!”
咦?!苏琳半扭过身子看着他的怒容:“当真?”展昭瞪眼:“你当我像你一般爱说笑?一再劝你谨言慎行,怎得就是听不进去?你还要不要名节?”苏琳想说她不是太在意,可见他满面怒意,识相地闭了嘴。展昭叹了叹:“早些将婚期定下吧,省的再受流言滋扰。”
“有身孕的流言过不了多久便不攻自破,怕什么?”她还真没想过成亲,展昭将手臂紧了紧:“传出这样的流言,无论有没有身孕,你都没有清白可言。此事由我安排,不得有异议!”苏琳恹恹地哦了一声,反正时间还长,先应了他再说。说罢私事,该文案了,“今日窃贼入室行窃时你可在家?”
“我肚子痛一直在房里睡觉,迷糊得听到外头的动静,以为是翠鸣回来。后来听见有人开我的房门,我还当是翠鸣进来,问她做什么,然后就静了下来。我起床后才发现家里遭贼了。”幸好窃贼没有起歹念,若不然她被大姨妈带走了半条命,该如何反抗自保?展昭心里沉甸甸地,“据翠鸣所言,并无丢失什么值钱的物件。恐怕还是与上回的玉石有关。”玉石已经被盗走,他们卷土重来是为何?莫不是陆明兰留下的东西不止有玉石?
“那玉石到底是什么东西?”苏琳觉得自己是在太冤,好心没好报,真真是红颜祸水,她就不该行善!往后再遇到这样的事直接打发去开封府,有事找110就对了,个人千万别逞强。展昭将陆明兰的身世告知,又道:“据陆姑娘所言,那玉石上刻着于清教密室的迷宫路线。她出逃时代了玉石和密室钥匙,会不会是云青教的人以为她将钥匙一并留在了你这,所以才又找上门来?”
苏琳恨得直咬牙,好个陆明兰!瞧着娇娇弱弱不食人间烟火,原来是吃肉喝血的主!她好心帮她一把,她倒好,给她招来多少祸事!现在她躲在开封府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当小姐,她却要替她遭殃受罪!千万别让她遇着,否则丁更要她好看!恨恨道:“她若是脸钥匙一并留下便好了,都给偷了去猜生事!现在这事还有完没完?”
展昭心中亦烦闷不已,陆明兰行事确实不妥,扯出一连串的麻烦。可事已至此,他只能叮嘱她万事小心,万一遇见云青教的人,不宜正面冲突,能避则避。苏琳心知这事只有待陆明兰的案子了结才能消停,往后她尽量不肚子留在家中,明的他们再上门来抄家时被撞见灭口。
心中虽多有不平,可展昭温暖的胸膛贴在身后,温柔的手掌将真气源源不断地输到她体内,让她整个人都暖和了起来,疼痛一点一滴的退去。疼了大半日耗了大量的体力,这会儿渐渐放松了下来,终于睡了过去。待她睡沉,展才轻手轻脚起身,取了她怀中的汤婆子塞回她腹部,细心地替她改好被子才离去。
是夜,开封府里亦不平静,竟有人夜探开封府。来人探的是开封府后宅,显然是冲着陆明兰而来。展昭闻讯赶去,只见一个蒙面黑衣人正与衙役缠斗。红色身影如同一团烈火从天而降突入战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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