眈眈,秘籍存于密室之中,我出逃前带走了密室的钥匙。”若不是她还持有密室的钥匙,他们早已对她痛下杀手。当然,他们也想将她带回去完婚,以堵悠悠众口。
展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道:“昨夜追赶你的是何人?”陆明兰面上一沉,低下头:“段元辉的儿子段廷志,段元辉除了想要密室的钥匙,还想逼我嫁给他儿子!我,我展大人,我该怎么办?”嘤嘤的啜泣声在房里弥漫开来,展昭端坐在桌前听着她压抑的啜泣,久久未曾言语,直到杯中茶水失了温度才起身道:“姑娘且安心留在开封府,展某定会将段家父子缉拿归案!”
陆明兰拭着泪点头,心中对展昭感激更甚。眼前这个男人在她危难之际救了她,又答应助她将杀害爹爹的凶手缉拿归案,她不知该如何言说心中的感激之情,她只是一个弱女子,无以回报他的恩情,只能默默记在心中。只是她心中亦隐隐有些不安,她将那半块玉石留在吃食店里可稳妥?改日要寻个机会要回来。可不待她寻找机会,苏琳的铺子便因此出了事。
展昭面色凝重地立在一片狼藉的奶茶铺中,晨间他听衙役来报苏琳的奶茶铺遭人洗劫时还有些不敢相信,此刻亲眼所见不禁眉间死锁,事情不简单!奶茶铺只是普通的吃食小店,并无值钱的物件,怎么会遭人洗劫?这于理不合。苏琳除了愤怒难当之外亦满心困惑,哪个不长眼的混蛋脑子坏了洗劫这么没油水的吃食铺?这里除了桌椅就只剩下碗碟而已!
忽然,她愣了愣,想起几日前得到的那快残缺玉石,莫非是冲它而来?急忙到柜台前将几个已经拉开的抽屉翻了个底朝天——没有!再往地下寻去,一通翻找仍旧一无所获!展昭见她有异,跟了上来:“少了什么?”苏琳面色阴沉,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飞来横祸,就知道闲事管不得!叹了叹:“前几日我同你说过店里来了位古怪的姑娘,我瞧她可怜给了她一碗豆沙,她非要留下一块残破玉石抵钱。我本不欲收,可她异常坚持,我见那玉石劣质,是真不值钱,以为收了也没大碍,而后就随手搁在抽屉里了。现在看来,多半是冲着那破玩意来的。”
“什么样的玉石?”展昭心中发堵,他极不愿见她被牵扯到案件中来,她店中来了个古怪的姑娘,当晚他救了陆明兰,而后苏琳的店铺因为那姑娘留下的玉石遭到洗劫,前后联系起来看,这姑娘多半就是陆明兰无疑了。可陆明兰为何要将玉石留给苏琳?
苏琳依这记忆将那块半圆劣质残玉描述给他听,展昭面色更沉,依她所言确实不像是值钱的物件,可亦不像陆明兰口中的密室钥匙,究竟是何物?不过:“那玉石于你无甚用处,于别人或许大有用途。他们既已取走了那物件,想必不会再来。”话虽如此,可此事牵涉到陆家命案,还需追查下去。不过,她能因玉石失窃而从案中剥离开来也算是好事。
“我就说不要!她非逼我收下不可!她这到底是报恩还是报仇?好事还真不能随便做!”苏琳抱怨着扶起东歪西倒的桌椅,还好损失不大,就摔了些碗碟。真是粗暴!找块破玉需要搬桌摔椅砸碗吗?谁会把那破东西放在碗柜里藏着?展昭帮着她扶了一张桌子,停了她手中的活,道:“话不能这么说,谁能料想到会引发这样的事?”说着又动手搬好几张桌椅,继续道:“你近来气色不好,歇业几天休息一阵也好。晚些时候我来接你去公孙先生那请他给你诊诊脉,开几幅方子调养调养。店里的重活让贵明做便成,你别累着。”
苏琳将地上的桌布一一捡起:“好好的诊什么脉?我又没生病。行了,我这没事,整理一下便成,你快去忙吧。一定要把砸店的那些混蛋给我揪出来,狗头铡伺候!”展昭见她这确实没有大碍,留下几个衙役到周遭了解情况,自己则匆匆赶回开封府寻陆明兰了解玉石之事。
陆明兰见到展昭心中一阵莫名的欣喜,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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