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静静地听着,心里极其恼怒,这样觊觎他的女人,着实可恶!
他含怒的俊颜在火光下晦涩不明,她突然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印了一个吻:“我的男人生得这般颠倒众生,我一定要盖个章定下来,省得被别的姑娘惦记。”她这一吻这一番话消了他的闷气,笑意怕上嘴角:“既知抢手,那更要赶紧定下,姑娘考虑的时间是否能缩短一点?”她又被他逗乐,极力忍这笑:“不行!若这点时间都等不得,那往后的一辈子该怎么办?汴京年轻貌美的姑娘一茬接一茬,展大人可守得住?”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他今日的表现极大地取悦了她,哄得她心情大好,主动在他唇上印下几个吻,以示奖赏。只是这一来一去又是一番唇舌交缠的激吻,刚刚退去的清朝再度迭起,几乎烧光理智。然而展昭还是生生扯回理智,喘着粗气看着同样意乱情迷的苏琳,替她将松开的衣领拉好,哑声道:“莫要再撩拨了,我”后面的话被她的唇堵在口中,眼中的一丝清明又黯了下去,再度沉溺其中。刚整理好的衣裳又松了开,四肢交缠难舍难分。
虽欲火难耐,展昭还是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他不能就这么要了她!一旦打定了主意,她便再难诱惑他分毫。本来在男女情事就是男人主动,他既不配合,她亦无能为力,只能嘟嚷着迷糊睡去。她睡得香甜,却苦了他一夜欲火煎熬难以成眠。心叹着姑娘心眼着实太坏,既然已经如此怎得就不肯随他回一趟常州?要这么折磨他到何时?
隔日,被折腾得几乎一宿未眠的展昭多少有些精神不济,而苏琳一路上都在马车上补眠,惬意得很。这一日未到傍晚就投宿了客栈,点了满满一桌菜准备好好吃一顿,还未动筷,不知从哪跑来一只小奶猫,绕在苏琳脚边喵喵喵地直叫唤。苏琳一乐,指着小猫道:“瞧,我果然有猫缘,连小奶猫都绕着我。”
展昭瞄了一眼,淡淡地笑了笑,不置可否。苏琳的目光在桌上巡视一圈,夹了块鱼放到小猫跟前。小猫嗅了嗅,毫不客气地狼吞虎咽起来。个头小小的胃口却不错,一快鱼几口就如数吃下,还意犹未尽地舔这嘴巴朝苏琳喵喵叫,水灵的猫眼瞅得苏琳心都软了,便又夹了一块丢给它。第二块还未吃完,就见小猫突然倒地抽搐不止,小小的身子猛地拱了拱,咳出鲜血来。
苏琳被眼前的情形下的起身后退了两步,险些被撞倒的椅子绊倒,这是怎么回事?这盘鱼被下毒了?展昭伸手稳住她的身形,蹲□查看了那只猫,毫无疑问是中毒了。这饭菜被人做了手脚!若不是这只猫先吃,恐怕中毒的就是他们了。他们初到此地怎么会惹来这样的祸事?是暗中窥视他们的人一路尾随而来?还是虎狼帮所为?应该不是虎狼帮,一来他们不擅用毒;二来那些亡命之徒通常都是埋伏在某处截杀,不会采取这样温吞的手段。若不是虎狼帮,那会是谁?难道是唐门中人所为?这也说不通!看来余下的路程他们需加倍小心防范。
展昭并未声张,到厨房转了一圈,只见厨房人多手杂,后院门洞开,若有人趁忙乱进来下毒也未必能引起注意。下毒之人有心为之,恐怕也难寻蛛丝马迹,敌暗我明加之他们要赶路,根本没时间耗在此处。只能暂且将此事搁下,歇了一晚匆匆上路。接下来的两日倒也还太平,可窥视的视线始终躲在暗处,若隐若现扰人心烦。而下毒一事也令苏琳惶恐不安,接连吃了几顿的馒头包子,吃的她面呈菜色。
这一日她照例买了一些馒头包子打算在路上充饥,自包子摊转身没走几步便被一个蓬头垢面衣裳褴褛的老乞丐给拦住了去路。老乞丐颤颤巍巍地弯腰立在她跟前,也不言语,只卑微地看着她,眼里充满渴求。苏琳一愣,本能地想绕开,在现代职业乞丐遍地都是,她早已漠然。
老乞丐哑着声音,极是小心卑微地乞求着:“姑娘行行好,可怜可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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