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招?一边说不做掉价之事,一边背后使诈!你们丁家的女儿果然好手段!”苏琳虽喝了酒,却还未到醉得程度,她就是心里憋得慌,要将不满发泄出来,顾不得也不想顾及后果。
“够了!苏琳!你有完没完?”展昭的怒喝自门外传来,他一路赶来,远远就听见她的吵闹声。入耳的话字字伤人,把人说的不堪。有不满冲着他发火便是,找上门来泼妇骂街,成何体统?
苏琳回头,见是展昭,妖娆一笑:“展大人,我每每去开封府寻你都寻不着人,怎么到丁宅串个门就遇着了你?你不是蹲守在这吧?”
展昭无视苏琳的挑衅,朝丁氏双侠抱拳行礼:“二位,实在对不住。苏姑娘喝多了才会如此失态,不知轻重出言伤人。待展某送她回去醒了酒再来赔罪!”说罢不顾苏琳的挣扎硬是扯这她大步离去。苏琳被他扯得生疼,又挣不开,一路跌跌撞撞地随他出了丁宅。
回到她的住处,桌上还如他来时一样,摆放这空酒坛。突然,展昭伸手一扫,将桌上的酒坛统统扫落在地,屋里顿时炸开声响,苏琳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一跳。只见他满面怒意地盯着她,厉声道:“你到底要怎样?我说这事了结了便是了结了!为何揪着不放?实话告诉你,我不想为这种事三番两次地收拾烂摊子!你说让你伤心的是我,有脾气冲着我发便是!找丁月华做甚?好不容易同丁氏双侠缓和了关系,你这一闹又要交恶!成日为争风吃醋闹事,颜面都让你丢尽了!”
苏琳难以置信地望着他的怒容,颜面都让她丢尽了?!她喜欢他,在意他,所以她才会同丁月华争吵闹事。可在他看来竟是丢他的颜面?呵呵,呵呵,原来只是这样仿若一桶冰水浇得她透心凉。他若起了这样的心思,她又何苦再争?
她为他失了分寸,失了自我,丢了骄傲,像个泼妇一样向丁月华吵闹撒泼,做尽掉价之事,最后换来的是他的一句颜面尽失。确实丢脸,难怪他会生气。她一早就知道在他心中儿女情长必定是次要的,他亦不是会将请字挂在嘴边的人,更是心中装着家国天下的男人。
这样一个男人,如何会软语温言地哄女人?是她要求太多了,永远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她要的他给不了,她给的他大概也不甚在意。他要的只是一个能在背后默默支持,不争不抢,让他无后顾之忧的女人,她显然不是这种女人!
既然如此,她还有何好辩驳的?酒意散去,连带着心也冷了。她与他之间隔着门第,隔着千山万水,隔着千年的时光,还隔着一个丁月华。或许一开始她就不该强求。低声道:“展昭,我只有一颗真心。你若不稀罕,那我便再无其他。”
展昭别过脸不愿面对她,沉默良久,终归一言不发地大步离去。苏琳垂首望着一地的碎片,无数裂痕,如同他与她的关系。静静地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直到什么都听不到,才默默地收拾了房间。今日,八月十三。
中秋节于卓无冬而言并无特殊之处,他孤家寡人,根本无所谓团圆。故而,他同往常一样在书房练字。见苏琳带了一坛酒来同他一道赏月,着实吃惊不小。中秋佳节,她不同展昭一道过节,跑来找他喝酒?
苏望着窗外的明月,心中想着月蚀的余毒何时会发作;末了,收回目光,对卓无冬道:“快把家中解毒圣品拿出来备着,万一我毒发也好应急。”卓无冬嗤笑一声:“我还当你不怕死!”说着命人去取了常备的解毒药。“若余毒残留,你当如何?”
“还能如何?自是要去唐门寻解药。”苏琳将酒坛开封,给自己倒了一杯,喝水般一口饮尽。卓无冬有些讶异她的酒量。她又让他刮目相看了,竟有这豪气的一面。“你是要去唐门当圣女?展昭会同意?”
苏琳转了转酒杯,涩涩一笑:“我与展昭玩完了。”
“玩完了?”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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