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是认真地点头:“确实是头一回见着,姑娘令展某眼界大开。”苏琳气鼓鼓地瞪着他,这个男人到底哪里宽厚?明明腹黑得很!在装傻,充愣,假正经,耍流氓间转换自如,其中就数耍流氓的段数最高!
玩笑不好开的太过,展昭敛了笑:“我还未与凶手交过手,不知其深浅。据我推测,她武功不弱。不过,你也无需太过忧心,我会小心应对的。”这些事苏琳是帮不上忙的,唯有叮嘱他万事小心,“记得带上平安符。”
他拍拍心口。笑道:“定不会忘。”他这一拍,仿佛拍到她的心口一般,心跳都快了不止两拍。能做的,她都为他做了,余下的只有相信他。以前不觉,总以为他能应对任何情况;这回却有了担惊受怕的感觉。
展昭见已正午,暂且将手头的事务搁下,同苏琳一道简单用了午饭。饭后的片刻空闲让苏琳的心思又活跃了起来。展昭自顾自地喝茶,他如何不知她的心思?定是觉得方才吃了亏,想要讨回去。在心中笑了笑,放下茶盏:“我还要向大人回禀案情,你若想多坐一会儿且自便。”
一句要向大人复命断了她“讨公道”的念想,不由哀怨地看着他,忙忙忙!往后她若是嫁给他,岂不是要经常独守空闺?叹了口气,认了:“公务要紧,改日再来找你吧。”
忽然想起早先遇见的丁月华,心中又生出不快来。他最近是忙,可她好几次来寻他都听闻他去丁宅了。上回丁月华乔迁新居时,与她摊牌表示中意展昭;这回又转了性子,表示自己是病中说胡话,她的病到底好没好?一会儿一个样,叫她无所适从。八成是想装无害,装可怜博取同情,头一个上钩的便是展昭!若不是这样,他忙得焦头烂额还有空挡去探病?真的是好忙好忙啊!
哄着展昭去探病还不够,又找各种借口上门来“偶遇”!她这招欲拒还迎,若即若离真是使得妙。看在展昭眼中整一个知书达理,知错能改,进退有度,具有大家风范的闺秀;加之受了那样的奇毒却能顽强挺过来,真是可歌可泣,感天动地的励志典范!
当然,她这些优点未必能让展昭对她生出什么心思来,可她就是看不惯!不喜欢!心里不高兴!她不是别人,是丁月华!犹如前妻一般的存在,谁乐意见自己的男人跟前妻相处得其乐融融?最好老死不相往来才好!
她承认自己自私,可她在感情就是自私霸道,丁月华既然想她宣战,那她便杀她个片甲不留!然而,虽然丁月华生出了别样的心思,可展昭行事也不妥,既然对人家没那意思,她何必几次三番上门探望,给人无谓的希望?
一边同他出门,一边道:“你是真忙还是假忙?我可是听说你没少去探望丁姑娘。”她的醋意令他嘴角挂笑:“顺道去过几回,丁氏双侠与我交好,理应去探望。再者,她也想通了,你可安心了。”
“你确定她是想通了?不是变着方博取你的关注?”苏琳怀疑地看向他,于男女情事上他略显迟钝,哪里见识过绿茶妹的威武?展昭无奈:“哪里就这般夸张?你多心了。”
“是你缺心眼!你忘了?前不久她还伙同如玉蒙蔽你,将我拒之门外。”
“还不让人改正了不成?你莫要疑神疑鬼。你不信她,总要信我。”
见道理讲不通,她索性耍起赖来:“总之!我不喜欢她!你离她远点!”面对她张牙舞爪的模样,他失笑:“她到底哪里让你如此不喜?”
“全身上下!尤其是丁月华这个名字!”如果她不是丁月华,那什么都好说。展昭盯着她瞧了良久,忽然灿烂一笑:“姑娘这醋吃得毫无缘由。不过,展某以为甚好。”
苏琳几乎要仰天长叹,她是认真的好不好?展昭这厮真的在感情上迟钝吗?请飘飘一句“展某以为甚好”就破了她的功。长此以往,她岂不是要被他吃得死死的?忽然想起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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