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裙摆如波浪涌动,险险遮住春光。展昭怔在原地,进退不得,一双眼更不知要往哪看。火红的绸子衬得她肤白胜雪,暖暖的华光映着她的芙蓉面;发丝微潮,纠结着落在胸前,勾得他不由把目光落在她胸口。只一眼,他便觉得有些燥热起来。
苏琳不由分说地动手扯他的腰带,道:“把衣服脱了!”展昭急忙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心有余悸:“交杯酒还未喝。”她挣脱他的束缚,将放置一旁的官服塞到他怀中,指着屏风:“先去把官服换上再说。”
展昭狐疑地转到屏风后换上官服,穿戴整齐出来,苏琳奸笑着围着她转了足足三圈,继而夸赞道:“还是穿官服帅!”说着倒了两杯酒,朝他邪邪一笑:“展大人,喝了交杯酒我们办正事吧。”吼吼吼,终于让她等到了这一天。展昭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的洞房要毁在她手里。
喝罢交杯酒,她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继而贴身而来,一边拉扯他的腰带一边娇笑:“展昭,你这一身官服诱惑我很久了呢。念了这么久,忍了这么久,终于有机会亲手将你剥个精光,拆吃入腹了。等得我心都疼了”
“”展昭词穷,她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哪怕现在他们已经拜堂成亲,他仍以为如此太过轻浮。然而,节操早已碎成渣的苏姑娘哪里顾得上这些,谁也不能阻止她体验官服的诱惑。解了他的腰带,扒下他的官服,将一身白色里衣的展昭推坐到床上。邪魅一笑:“展大人,我垂涎你的美色许久了,你就乖乖从了我吧!”
“等一下!”展昭眉头皱起,莫说没有洞房的喜悦,这简直是恶霸调戏美男!她猛地把他压倒在床铺上,随即欺身而来,身体交叠,密不透风。“相公,一刻值千金,你要等什么?啊哈!还是说你要掌控主动权?”说着她起身坐在他腰腹处,顺手扯开他的里衣,一通乱摸。展昭抓住她的双手,觉得体温瞬间烧了起来。她双手撑在他胸口,轻轻扭了扭腰,浑圆的臀部往他下腹挪了几分,娇笑道:“你快来扑倒我啊!”
展昭抿唇看着眼前的祸害,发丝微乱披在肩头散落胸前;吊带滑落,堪堪挂在手臂上,半露的酥xi一ng因她双手撑在他胸口的动作儿挤出诱人的弧度;裙摆更是遮不住无限春光。展昭扶着她的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咬牙道:“我忍你许久了!当真以为我怕你不成?”
她吃吃地笑着:“展大人,你这是要重振夫纲?”展昭不答话,觉得她着实可恶,什么话都让她说尽了。女子该有的矜持没有,娇羞也不会了?他若不振夫纲,就等着家宅不宁吧。
苏琳的手指在他英挺的五官上细细描摹,最后在他唇上流连,笑得邪恶:“就言情小说的标配来说,一夜七次才达标哦。”
这是姑娘家能说得话吗?展昭怒极,张嘴在她手指上狠狠咬了一口,她吃痛地收回手指,牙印清晰可见。不待她抗议,他复又张口将手指含入口中,舌尖轻扫。这回,他终于在她脸上见着了红云,笑声溢出,他鼓动的胸膛震得她全身发麻,再也使坏不能。
展昭长臂一挥,扯落床帐,隔了满室华光。他以为他的洞房才要开始,谁知,他的小娘子大煞风景地将他一把推开,扯起床帐,正色道:“这么黑我怎么看的清美色?”此时此刻,他再无耐心,也再不纵容。当机立断欺身而下,堵了她的嘴,那帐子自然也自她手中脱落,围成一方私密。
这一夜并不太平,洞房也不太甜。而展大人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娶了这样一个祸害,夫纲不振,家宅不宁。
翌日清晨,苏琳是被展昭唤醒的,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哈欠,待看清了早已穿戴整齐的展昭,昨夜种种猛的冲进脑中——前半场她将他调戏了够,后半场她烧红了脸,怎么说她也只是嘴上逞能,没有实战经验,而展昭终究是男人。
展昭见她脸红,不由浅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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