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笑道:“奴才觉得太后娘娘说的极为有理。是故,这母亲人选是要好好决定的。”
太后见他如此上道,便笑了:“卿家所言竟是与哀家所思完全一致。”
敖佳·傅敦不待她继续说,便磕头道:“如此,以后这幼子母亲人选还麻烦太后代为掌眼了。”
太后一听,也不用和他继续说钮钴禄家的宜兴比了。只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敖佳·傅敦立刻告辞:“奴才同太后聊的十分开心,只希望日后还有时间能再详聊。但皇上还在”
太后立刻挥手:“赶紧去!”
敖佳·傅敦磕了头,便离去了。
“娘娘,”桂嬷嬷走了上前,“那敖佳·傅敦大人”
“是极为上道的,”太后笑了,“哀家看,这九门提督的位置,是该动一动了。”
桂嬷嬷立刻会意:“奴婢立刻让人传出去”
太后转动指上祖母绿玉石,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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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佳·傅敦在收到自己被升为九门提督的任命时,笑了。
他看向无心师太:“我今日是来告辞的。”
她似乎有些惊讶,顷刻,便又自然笑了:“施主一路走好。”
“你不说些什么?”他问。
“缘起缘灭,因缘际会,本是人生常态。”她低头,低眉顺目。
“是,”他笑了,“不过,师太,此时傅敦同师太的告别,却是为了日后,同珞琳姑娘的相遇。”
她倏地一惊,抬起头来。
良久,才低了回去,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说笑了。”
“我从不说笑。”他道,“等我。”
他说罢,一转身,襟袍飞扬。
她在其后凝视,待她习惯性念出那句‘阿弥陀佛’时,方无奈一笑:她骗不了自己,这颗心,却是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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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还来不及同乾隆提一提敖佳·傅敦的亲事,便被永琪的话彻底惊住:“你,你说什么?”
永琪跪在她的脚边,硬着头皮,再说了一次:“皇玛麽,回疆公主对我大清同回疆的”
“不是这个,”太后道,“哀家是要问你,你方才说,香妃被魔怔了。你要做什么?”
永琪心跳如鼓,他按着当时箫剑的话,复述道:“孙儿狭隘了,孙儿一直不喜皇后。孙儿总觉得,香妃突然魔怔的事情,同皇后有太多关系。孙儿不能让皇后在害人,所以孙儿要请萨满法师进宫”
“哪里的萨满法师?”太后问。
“孙儿,孙儿认识的。”永琪眼神闪烁。
“那法师姓什么?”太后问。
永琪这下子说不出来了。
计划里头最重要的一环,却是箫剑作为汉人不知道,他作为皇子皇孙知道,却遗漏了的。
满人信仰萨满,萨满在满语中有‘智者’‘晓彻’的说法,由于满人先祖认为萨满法师可以控制天气c预言c占星等等能力。故,这萨满法师虽历来深受人尊敬,却是有特定的家族来继承发扬光大。
汉人只知萨满法师装束奇特,施法时如同舞蹈,不需剃发,却并不知,其中有如此多的波折。
如今太后问起,永琪吓得一头冷汗。
他现在是想到了,却也晚了。
无奈之下,永琪只得道:“那萨满法师都是我的朋友。至交好友。”
太后笑了,似乎是看透了他的心思,笑的十分诡异:“哀家明白了,永琪是长大了。”
永琪正紧张间,却听太后道:“此时尚容哀家在想想。”
永琪只能无奈告辞。
桂嬷嬷上前:“娘娘,娘娘为何不直接拒绝?五阿哥说的那萨满法师,多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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