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忍不住牢牢抱紧了她:“朕不去幸那魏贵人了,朕就守着你,你偶尔,别看那些书,别听那些书胡扯,你偶尔,就为朕吃回醋好吗?”
雅娴搞不清楚他这又是哪里不对劲。干脆眼一闭,又睡着了
一一一一
脏乱的胡同口,素服的家丁把手着胡同的两端入口,不许任何人进入。
胡同里头,白衣的和亲王,却是站在了一个死去多时的老乞婆跟前。
那乞婆子浑身脏乱恶臭,睁着眼睛,手保持着抓东西的样子。身上还有几只绿头苍蝇乱飞着。
弘昼蹲下了身,看着她早已苍老不堪的容颜。
她的发几近全白。
他伸手,为她阖上双眼,却落了泪,湿了她的脸,他道:“如今,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耳畔,仿佛又听到了那些早已远去的声音一一
那个男人在弥留之际说:“弘昼,你要做大清的贤王!”
那个女人声嘶力竭地喊:“他是我心头最爱!”
‘最爱吗?’他起身,慢慢走出了巷口,留下了一句话,“敛好,厚葬了吧。”
“王爷,那碑上”
“无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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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敬不知道她更应该恨谁。
两个女人,一个是在她皇额娘灵前作秀哭晕被封了贵人的丫头;还有一个,却被她的皇阿玛在朝堂上,公然准备册立为继后
她的皇额娘,才葬了几日?
布腾巴勒珠尔见妻子如此悲伤,只能悉心安慰:“这并不是什么费解的事情。皇上不过是想要一个嫡子,而娴妃娘娘正好已有身孕”
“她的身孕却是在本宫皇弟逝去时有的!安知不是她腹中的孩子克死了本宫的皇弟!”和敬公主便尖锐叫了起来,“本宫决不允许她占了皇额娘的后位!”
“公主噤声!”布腾巴勒珠尔便急急止住了她的悲愤:“公主这话却是不能乱说的!皇上乾纲独断,定是有自己的考虑”
“乾纲独断!”和敬公主便大笑起来,笑的泪如雨落,“我只知道,他对不起我额娘!”
“难道后位要一直空悬?!”布腾巴勒珠尔吼道。
和敬公主愣了一下:“那也不能是那个女人。”
“后宫中,有哪个女子还当得?公主,那是你的皇阿玛,你不会觉得自己管多了?”布腾巴勒珠尔劝道。
‘啪’
和敬公主狠狠扇了他一耳光,继而哭道:“本宫本宫不是故意的,额驸,你”
布腾巴勒珠尔震惊的捂着自己的脸,转身便要离开。和敬公主眼前一黑却是晕倒了
再次醒来,她便知道了自己也有了身孕的事情。
这下,她却再无法说出娴妃肚子里头的是克了她的皇弟的话。她只抓住布腾巴勒珠尔的手:“额驸帮我。”
布腾巴勒珠尔便有些心软,毕竟她亲额娘丧了,她又怀了孕:“你要怎样?”
和敬公主便道:“本宫只求,拖延娴妃成为继后的时间。”
她落下泪来:“皇额娘,不应该这样便被人遗忘。本宫不求能阻止娴妃登上后位,本宫只求,再多等等。”
布腾巴勒珠尔点了点头:“我会尽力。”
他起身,便走了出去
和敬公主牢牢抓住身下褥子,泪水滚落,湿透了枕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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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娴当年入门时的那场雪,却是成为了阻碍她立刻登上后位的一个重大障碍。
饶是乾隆,在面对所有人的反对时,也只得折中了:“封娴妃为娴贵妃,领六宫事。暂掌凤印。”
他闷闷不乐地下了朝,心有不甘,便叫了白里来,如此这般一吩咐。竟是要在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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