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她强忍住酸意:“我没做,也得受罚?”
雅娴便看着她道:“你亲眼见到了皇室的丑闻,你知道,接下来宫里头要‘病死’和‘失踪’多少奴才吗?”
哈达苏张口惊呼:“皇上要灭”
雅娴没有说话,伺书却说了:“你以为呢?哈答应,您也是乌拉那拉家的女儿,难道不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知道因为你也在里头的缘故,我家主子查起这件事来,要背负多少质疑和嘲笑吗?哈答应,您只是没站稳,和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了,我家主子却”
“那又怎样?”哈达苏突然站起身来,欲要冲向雅娴,“你什么都不懂!乌拉那拉家的女儿!你说的好听!你以为有几个女儿如同你这般好命?你的阿玛抢了我阿玛的爵位,你抢了属于我的幸福。本来,我阿玛也许也能如此疼我”
她状似疯癫,涕泪齐流,声嘶力竭,容嬷嬷忙拦住了她,用自己的身子挡着,不让她上前。
伺书愣了下,忙也跑过去,挡住了哈达苏。同容嬷嬷两个,一人抓住她的一只手,将她按跪在地。哈达苏尤在乱喊乱叫,身子左摇右摆,却怎样也挣扎不出。
雅娴只见过哈达苏癫狂过一次。便是那一年她流了孩子后,不让任何人靠近的时候。
如今,却是第二次了。
她要怎么和哈达苏说呢?她也是懂的。儿子的尊贵,女儿的卑贱。这哪怕是在做姑奶奶时,也不会有太大变化。这一生,若不是她有系统这个作弊器。
若不是,她精心处来的父女情,只怕,也比哈达苏好不到哪儿去。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是要处的。天生有了血缘关系,虽是便利了许多,但后期的感情是否深厚,还是要通过相处来一点点堆积。
这些道理,哈达苏却是从未想过。
只能说,她被那个不着调的玛麽给带坏了。
哈达苏不知想到了什么,口中突然声音小了很多,只在喉咙里头念了:“完了。”
雅娴叹了口气,扶着椅子把手起身。
她慢慢朝哈达苏走过去。哈达苏突然又癫狂了起来。她疯狂地喊着:“乌拉那拉·雅娴,我不服。你一定会不得好死!我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乌拉那拉·雅娴,我要同你一起下地狱”
容嬷嬷和伺书便气的要责罚她,却被雅娴伸手止住。
她慢慢的从哈达苏身前走过。哈达苏被容嬷嬷和伺书协力按低了头。她便只能看到那高高的花盆底鞋上微颤的珠花。那花盆底鞋慢慢从她眼前走过。她拼命想要挣脱,冲上去,狠狠扑打雅娴。却听着那花盆底鞋的主人道:“哈达苏,你完了,你额娘怎么过?”
她瞬时泄了气,如同被掐了脖子的鸡,微张着口,泪水汹涌而出。
万千悲愤和委屈终究化做了一声祈求:“娘娘,求求您照顾我额娘。”
雅娴笑了:“你又犯傻了,我如今却是在深宫。你额娘,是在宫外头呢。”
哈达苏还想说话,却就着低头的姿势,看到了门口那双明黄色的靴子。
她突然疯狂大笑起来:“乌拉那拉·雅娴,我的主子皇后和皇贵妃娘娘都不会放过你的!你以为这次我扳不倒你,就完了吗?”
雅娴被她的惊人之语吓住。不仅如此,就连容嬷嬷和伺书也愣了神。
哈达苏突然挣脱了她们,爬起来,朝着柱子狠狠撞了上去。
她穿的是软底布鞋,又是存了必死的心,几人都抢救不急。只得眼睁睁看着她栽倒在地,血液缓缓流出。
哈达苏的最后,却是看向了雅娴,唇角微动,口型却是:‘额娘’。
雅娴便知道,她这是为了寻求她照顾自己额娘而做的这一切了。
哈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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