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是哈达苏那处来的,一张却是长春宫宫女的。
雅娴心思百转,便知这事儿她已是不便插手了。只能看乾隆对富察氏的心意如何了。
“病了吃乌头草,哼!”乾隆果然愤怒了,“皇后果然不同于常人!”
一般当皇上开始不满皇后时,想上进的宠妃都会怎么做来着?
哦,对了,是轻轻地走过去,揉揉皇上的胸口,柔声说几句软的,为皇后再上上眼药一一这便是当年令妃最擅长的小把戏了。
只可惜,雅娴不是令妃,就算重来一万次,她也不屑做‘令妃’。
是故,她只在旁边站着,说了句:“皇上,臣妾觉得事情不会这样简单,哈答应处,也该详查。”
乾隆便冷笑:“哈达苏?娴儿未免也太高看你表姐了,哈达苏是什么样的人,她便是个被人算计了,还会帮着算计了她的人点银子是否够了的。”
他这话本是为了讽刺哈达苏的糊涂,却为雅娴打通了一条思路:“皇上所言甚是,臣妾正寻思着,这哈达苏背后,是否有个人指使呢。”
金凤低头听了,脸色一变。她忙磕头道:“娴妃娘娘说的甚是,求皇上明察,皇后娘娘仁慈善良,绝不可能做出皇后娘娘还病着呢。”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乾隆便愤怒了:“好病!竟要吃乌头草才行?!真是好药!”
雅娴便更笃定:金凤背后定是有人指使,这人,还是冲富察氏来的。
会是谁呢?这宫里头:高氏如今算是没指望了,且若是她做的,她为何要牺牲自己?其余的。位份太低,野心也不够。
算来算去,只有她算是最适合的了。
雅娴蓦地一惊:若那幕后的人,存的是一石三鸟之心呢?
好毒的计策!
先是用秘药废了高氏,又用了个金凤诬赖富察氏,最后这用动机去查看,她却还是里头嫌疑最大的。
说不得了,此时她最该思考的便是如何洗清自己。然后才是怎样拉扯一把富察氏。
雅娴不是圣人,她是愿意帮助别人,但,前提是,能够保全好自己。
她心头暗自下了决心:无论要用多少人力物力,势必要搞清金凤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她捧了杯茶上前,递给乾隆:“皇上,这不过是个奴才的一面之词罢了。臣妾觉得,还是要详查!这个奴才的身世,见过的人,家中其余人的情况,都要详查才好!”
她一面说,一面使了个眼色给伺书,伺书忙悄悄令人把金凤拖了下去。
一侧的福海低头听了,心头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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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凤下去了,乾隆却硬是要坐着,看她继续查别人。
这一批批的奴才都问过话了。等待下一批上的间隙,乾隆方道了句:“朕在这里给你撑腰,你尽管好好审,总之,推朕身上即可了,之后一切,诸如此例。”
雅娴便直觉他又是在抽风,随意应了。却并未当真。
可怜乾隆想了半日,觉得定会让雅娴感动不已的行为和话语,到了雅娴这边,竟如同是抛了媚眼给瞎子看。半点儿收获也无。
他没等来预期的感动话语,一时间又生了不知名的闷气。
此时,却是哈达苏的贴身丫鬟喜鹊上来了。
这也是个奇葩。同金风一样难缠。
若说金凤还是个知道忠心护主,口径未变的,那么喜鹊则是个例外了。
她最先头说哈达苏跌倒是被金凤给冲撞的。
可后来却又不知为何,竟三番五次的改口,声称哈达苏是故意要报复高氏,故意去冲撞高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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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值完毕,福海便袖了新得的赏赐去找冬儿。
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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