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污吏贪赃枉法的证据。又命他,必要时不妨以特使名义现身,接管了这治灾之事。末了,他又补充了裕太妃和那布尔图·柴达之事。
他等那墨迹干了之后,方才让吴书来细细卷好,从小塞c入竹筒中,绑到一旁的信鸽脚上。放飞了那鸽子。
一一一一
万籁俱寂。
偏僻的小门‘吱呀’声轻轻响起。
哈达苏批了外衣,蹑手蹑脚的出门,她身子弱,打了几个寒战。她死死捂住嘴,忍住咳嗽,快步朝角门走去。
角门外头,靠墙那儿,站了个穿着太监衣服难的男子。
那男子低着头,见她来,方才懒洋洋地随意拱了拱手:“娘娘今儿个仿佛比平日里慢了不少?”
哈达苏此时如同见了猫的耗子,连大气儿都不敢出。
由着这男子骂了她半日,她方敢问:“我额娘,如今如何了?”
那男子闻言便顿了下,方硬声道:“恭喜娘娘,您要添弟弟了。”
哈达苏闻言傻了,良久方笑道:“如此甚好,这样,额娘以后膝下便不会寂寞了。”
那男子冷笑一声道:“只是,那却是个庶弟。”
哈达苏眼圈刷的一下红了,她忍不住喊道:“竟是哪个狐媚子,额娘,我额娘她”
“女儿护不住皇嗣。进宫害死了婆婆。若不是,你现在还在宫内,你以为你额娘如今还能做嫡妻?”
哈达苏瞬间泪落,她跪了下去,结结实实地磕头:“烦请转告福晋,哈达苏一定在宫内护好娴妃娘娘,刀山火海,万死不辞,只求,福晋能稍稍看顾下我的额娘。她实在是太命苦了。”
那男人脸色变了一变:“竟是为这事儿特意来找我的?娘娘您真是高看小人了,小人能力有限,不过是”
“瓜尔佳大人,哈达苏会让那高氏把皇贵妃的尊称乖乖的让出来的。只求瓜尔佳大人能在福晋面前为我额娘美言几句。”哈达苏打断了他的话。
那男人脸色骤变:“你你不会又做了什么傻事吧?”
他可是从姑爸爸那里听来了不少关于哈达苏的事迹,她惯会弄巧成拙。以至于此次一听到哈达苏的豪言壮语,他便吓了一跳,心头惶恐:‘不要这次,把贤妃娘娘也牵连了才好!’
哈达苏自嘲的笑了笑:“做傻事,做蠢事,不过是因为,有人会宠着,兜着罢了。如今,哈达苏却是再没有做蠢事的资格了。”
她说罢便轻笑,一滴晶莹的泪水,从睫毛上,滴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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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白里回信是第二日的晌午。
吴书来手臂上托着一只疲态倍显的信鸽进来。
乾隆取了那信鸽腿上的信件。这信件,明显比平日里的多,且厚。
他看了眼正在半闭着眼睛,看上去异常辛苦的信鸽。
抽出那里头的信件,展开。
那里头竟是裕太妃和那男人事件的始末,里头详细阐述了,裕太妃为了她心头的‘真爱’做了多少事情:向雍正求情给那男人一个小官,但最后没成功;向娘家要钱,给那男人;偷偷将自己的首饰给那男人
最后,竟是逼着自己的儿子,娶了那男人的女儿当侧福晋。
这一样样的事情,可谓是离经叛道之极。简直,是贱的令人发指!
当然,乾隆并不知道,裕太妃还为了那个男人,对自己的儿子下药呢。若他知道了,不知,又要如何评价裕太妃了。
不过,就如今白里写出来的这些东西,也足以令他大开眼界了。
乾隆起身:“摆驾启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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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娴刚刚得了两日清净,便又见着乾隆带人浩浩荡荡的过来了。
她有些厌烦,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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