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太妃跪在佛堂前,颂了几遍。
她起身,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自己这辈子与那人的“情深缘浅”。
想到那人传来的口信,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弘昼那孩子,怎么就如此不孝呢?不愧是先皇的种,若是那人的定会是个可爱孝顺的孩子吧。
她叹息,望向远处。然后狠了狠心,摔了杯子,狠狠地割了手,然后大叫:“请和硕和亲王来,就说本宫伤重,可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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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书来说了半天,直说的口干舌燥。
乾隆却头疼的更厉害了:“你的意思是,娴妃是生朕的气了?”
吴书来心头一个激灵,暗道:‘奴才哪敢说是啊,一般这种情况,正常人都会生气的吧!’
他忙道:“娴妃娘娘如此爱慕万岁爷您,哪里会生您的气?”
乾隆听了,方笑道:“朕也这样觉得。”
吴书来便负了手,弓了身不再说话。
突然,乾隆又问道:“娴妃出身尊贵,父母又爱之若宝,前段日子,竟要向个奴才秧子下跪。她定是恼了。”
吴书来知道这位爷又犯了晕,他心头其实也觉得娴妃定是恼了皇上,但这话却又不敢说。
于是,吴书来道:“这不是什么大事儿,横竖,以后皇贵妃娘娘,也不能受娴妃娘娘的大礼了。”
乾隆鼓掌笑道:“此话有理,吴书来,你传令下去,就按太后说的那般,以后娴妃见到皇贵妃便不必行礼了。”
他复又道:“见到皇后,便行个半礼吧。”
吴书来心头一紧:‘这又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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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圣旨传到后宫,太后却是‘腾’地一下翻身坐起:“哀家只是让免了皇贵妃的,这”
桂嬷嬷忙宽慰道:“这说明皇上孝顺啊!皇上定是以为娴妃娘娘得了太后您的眼缘呢,不然就咱们皇上对娴妃娘娘那种态度,怎么可能啊。”
太后一听,觉得这话果然不错。继而觉得自家儿子还是最孝顺自己的,便笑了一句:“便宜那丫头了。”
然后又慢慢躺下,让丫鬟继续用美人锤帮她锤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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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听了这消息,却是摔了几个杯子。
三格格睡的睡眼迷离,听到了外头的声响,‘哇’地一声便哭了出来。
奶嬷嬷慌忙哄她,岂料却哭的越发厉害了。
皇后越加心烦意乱了:“本宫不过是顺着太后娘娘的意思说了句话,怎么皇上竟然也折损了本宫的威严?那贱人竟以后只用向本宫行半礼了!”
福儿忙劝道:“娘娘,说不定,这就是那皇贵妃的计谋呢!”
“此言何意?”皇后立刻问道。
“奴婢听说,今儿个那皇贵妃的贴身丫头折桂去了躺养心殿求见皇上,这一出来之后,皇上便下了这样的命令”福儿低声贴着皇后的耳朵说。
皇后听完,果真气的发笑,竟冷静了下来,她坐在桌前。想了想,竟笑了:“那贱人是寻思着太后娘娘折了她的尊贵,便也算计了本宫呢。哼,她以为本宫会去找娴妃的麻烦吗?真是太天真了。”
林嬷嬷立刻问道:“娘娘的意思是?”
皇后笑道:“皇上的旨意,本宫是必须要听的。不仅要听,还要严格按照皇上的意思来,不过,太后的话,本宫也必须奉行。这样,福儿,你立刻去请皇上来长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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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本欲打算去启祥宫安慰娴妃。
却不想,又被皇后插了一脚,给劫到长春宫去了。
他有些不乐意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皇后,也不叫她起来,便道:“皇后究竟有何要紧事找朕?”
他这副样子落在皇后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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