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无意识地抚摸着小腹,喃喃道:“竟不是吗?”
弘历见她如此伤心,便宽慰道:“无妨,我们还有的是机会。孩子一定会来的。”
高庶福晋强装出一副笑模样,只道:“嗯,奴婢相信爷。”
弘历又叹了声气:“可惜了,当年哈达苏那孩子却是爷打定主意要把玉碟记在你名下的,当年若不是若生下一子半女的你如今便不必如此焦虑了,唉!”
他这话在哈达苏流产后的这两年多内不知对高庶福晋说了多少次。可每次吧,这高庶福晋听了,心头都难受的想要吐血:她不知道啊!她如果知道那孩子竟是要写在她名下的
先头听,她还可以安慰自己:反正她也会有自己的孩子的,哈达苏那孩子,没了便没了吧。
可是这过来两年,肚子竟一点都不争气,私下里她让折桂拿了她的脉案去找民间的一个妇科圣手,却得出个她天生就不易受孕的结论来
今儿个,她早晨吐了。原以为有了却是中暑了!
而今她心头早就不对自己能生孩子抱什么希望了。
瞧着高庶福晋脸上那些自责和难过。弘历心头涌起一阵诡异的欣慰来:让你用彩瓷,让你使毒计,那虽是爷不抱以任何期望的孩子。但也容不得你害他!你这辈子就合该悔恨!就合该没有孩子!
他这么一想,心头越发开心。
脸上的笑意于是也就越温柔了,只看着高庶福晋笑道:“你知道,爷是多么希望能和你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前番儿唉,若是哈达苏那个孩子还活着,记在你的名下,由你养大,爷心头,也是欢喜的”
————
养心殿。
雍正还来不及搁下笔,便已剧烈咳了起来。
苏培盛立刻呈上锦帕,接了一帕子血。
雍正帝强忍着剧痛哑着声命道:“仙丹!”
苏培盛含着泪,打开了手边的一个锦盒。
这哪里是什么仙丹!服用之后,是会好些儿,但之后却会更加严重。太医早已旁敲侧击了好几次,只差点直说:那仙丹不能再用了!
可是,皇上哪里是会听这些话的人?!
苏培盛强忍着悲伤,进了一颗‘仙丹’,雍正帝含水吞服。那咳嗽终于止住。他也不管那唇边的血污,只皱了眉头:“这奏折又脏了!”
苏培盛定睛看去,只见那奏折的周边,有了淡淡的红色,很小一点。
雍正帝皱了眉头,继续看。继而拍桌大怒:“如此贪官污吏!死不足惜!快传白里,朕倒是要查清楚,到底是御史胡说的。还是真有其事!”
苏培盛满心要劝他歇了的话,终于再也说不出口了。
他心头叹息了一声,只道了句:“嗻!”
————
永和宫。
裕妃娘娘摔了手帕:“和亲王妃不愿意来?”
她身旁的心腹丫鬟只是劝道:“和亲王如此纯孝,和亲王妃必是不敢不从的,想必,这次是真的有缘故了”
她只挥了挥手:“让我想想。”
过了会子,她终于叹气:“我是为了弘昼好啊,他为什么就不懂呢?那女孩是如此善良,若娶了她为侧福晋,生了长子。不是比那个西林觉罗氏强多了?”
她复又叹息:“弘昼果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粘杆处的那探子听了这番颠倒黑白的话,只叹了声气,起身去找白里汇报了。
————
养心殿。
雍正帝听完了白里的汇报,只余下一声叹息:“只心软一条,弘昼便及不上弘历。朕时日无多,为今之计只想肃清一个干净的朝廷给弘历。弘昼朕却没有余力在有时间细细观察和培养他了。只盼他能辅佐好弘历吧。裕妃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